晚了一步，不过也没关系。

    方皓明给自己倒了一杯，一气喝去大半杯，“他俩说了吗，今天什么安排？”

    姥姥虽然疑惑，但还是回答了，“今天没什么事，好像就开个会吧。”

    “没手术？”

    “没听说有。”

    那他就放心了。

    方皓明的坦白方式简单明了——把刚拿到手的结婚证递给姥姥看。

    姥姥的睛认来了，脑却没有，“这什么呀？”

    过了大概一分钟，姥姥才回过神来，惊讶，“你俩领证了？不对啊，本……”

    方皓明尴尬地咳嗽两声，又拿了本。

    第一次贼，难免心虚。

    姥姥也不知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开心。

    生气是有的，毕竟方皓明没有事先通知他们。

    但开心也是真的，有人终成眷属，自当祝福。

    姥姥一边笑一边打了方皓明好几，方皓明也不躲，笑着让姥姥打。

    “你这孩，还学会偷东西了，你和我们说，我们还能不让啊。”

    “哎呀，他好不容易答应我，我怕夜梦多嘛，今天一大早就绑着他领证去了。”

    姥姥明白方皓明的意思，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问，“你爸妈也还不知吧？”

    “还没说，今天刚领的。”

    “对对对，你看我这脑，刚刚看到领证日期了，一没反应过来哈哈。”

    方皓明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姥姥又突然想起来什么，“诶，小白呢？他怎么没来？”

    “他上班去了，附近的大学都快开学了，有些小侣提前返校，都很有仪式，要送束，他那儿忙的，今晚再过来。”

    姥姥拿起结婚证，笑得滋滋的，拍了照发给女儿女婿。

    方皓明失笑，他本来想，估摸着散会的时间给他爸妈打电话过去，说一这件事，然后他们肯定得回来，趁此机会再说第二件事。

    结果，姥姥更捺不住一，居然直接发了照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