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唐向半是恐惧半是愤怒地质问。

    林年一言不发地抬手了他一耳光，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戒指在他脸上划的痕，然后再次一脚把人踹倒。

    唐向明安静的站在门，看着自己的弟弟被踹得像个球一样，直，大气都不敢。

    “起来。”

    但这次唐向只是在地上喊疼，死活不肯再起来了。

    林年低看着躺在地上不动了的唐向，看他确实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就抬脚踩在他的手上，脚尖发力碾着。

    在唐向的惨叫声中，林年的声音平淡如同恶低语：“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起来。”

    三分钟的计时响的时候，唐向明已经目睹了自己的弟弟这辈最狼狈的痛哭涕求饶模样，他甚至觉得早知如此让唐向去选的话，他宁愿去蹲三年。

    林年听见计时响就停了手，没去已经完全崩溃趴在地上的唐向，了张纸巾了手，就神清气的开门走了。

    唐向明立刻转追去。

    “林助理？”

    “你不去你弟吗？”林年撒了气，表又重新回到了平时习惯温柔的样，只不过脸上的戾气未消，看起来有些怪异。

    “叫了医生过来了。”唐向明跟着他一路走到了公司大楼的门，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觉，看到唐向那么惨，他对于林年不仅没有怨怼，反而觉得自己更喜他了。

    林年也没什么兴致跟他多说，掏手机给自己打了车，在等车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唐总，如果是你，有一件辛辛苦苦了三四年的事现在得一团糟，完全看不到完成的希望，而且时限还有不到两年了，你会怎么？”

    唐向明想了一，答：“不到最后一刻的话，我一定会不择手段去赢。”

    林年认真的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突然说：“我知了，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