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山猛地看向皇帝。
他话里已经隐约透了威胁的意味。
“你已经不是太了,容景山,”皇帝坐直了
, 盯着容景山的脸,低声
, “太
是容景逸,而我也是要把所有权力都
到他手里的,不要再试图跟他作对……不要跟我作对。”
容景山垂睛,不再说话了。
容景山听他这样毫不掩饰的威胁和偏向,一时间攥了拳
,他并不在乎皇帝到底偏心谁,但是他在乎自己完全失去竞争力之后,林年还会不会留在自己
边。
皇帝没想到容景山会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放弃跟自己争取,他愣了一,突然饶有兴趣地问
:“是因为那个
廷老师吗?”
容景山死死地盯着皇帝。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挡路,不然我不介意亲自手。”皇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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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不该碰的东西?”容景山看向他,面无表地问
。
自己面前的座位。
现在皇帝说他愿意帮助林年寻找心脏源……就算是以后林年离开自己转去找容景逸,只要林年能尽快
手术好起来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容景山问:“为什么一定要是容景逸?为什么不能是我?明明无论哪个方面,我都比他要
得多。”
“好。”容景山走过去坐,看着自己的父皇, 问
,“您找我有什么事?”
皇帝注意到了他满是警惕和敌意的目光,居然饶有兴味地笑了:“放心,我不会对他手的,只是就算我不
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吧?除非能够找到合适的心脏供
,这样,我们各退一步,你老老实实的不要给我添麻烦,我会用所有可行的渠
给他寻找心脏源,怎么样?”
“我记得……他是姓林是吧?那位林老师,魅力很大嘛,把我的两个儿迷得团团转……连你这
原本毫不在乎权势的人,都会因为他跟我对抗了。”皇帝语调轻缓地说
。
还好皇帝并不打算找林年的麻烦,别说真的对他手了,林年的
状况
本连任何的惊吓或者
绪激动都不可以有,哪怕只是派人
扰一
他,林年那颗已经脆弱至极的心脏说不定都会承受不住。
“我记得他不太好?是先天
心脏病吧,这
病没有得到合适的治疗很难活到成年的,”皇帝继续说
,“他来这边也已经三年多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心脏供
……”
皇帝看了他一, 换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躺在椅
上懒懒地说
;“你最近很不老实,总想把手往朝堂上伸……今天我叫你来你想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别再
碰那些不该你碰的东西。”
容景山听他这样说,心中倒是一松了
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