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吗？”苏积羽垂着睫，认真的看着赵知颐。

    他本以为苏积羽会对他横眉冷目百般刁难宣誓主权，结果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苏积羽选择独自忍受这泼天的委屈。

    赵知颐看着他的侧脸，从那秀平和的廓中品了几分心酸。

    过了两秒，还是没忍住：“不过你去别说是我教的。”

    其实照他的想法，孟则这会为了家妥协结婚的渣男，其实不是什么好的归宿，苏积羽的条件那么好，完全可以找到一个全心全意对他的人，但转念又想，这事，如人饮冷自知，要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劝的苏积羽放弃孟则，那《非本能反应》这本书也就没法洋洋洒洒写个大几十万字了。

    “是我反应太大了。”赵知颐放松，他指指自己脖上抑制贴，：“我发期才过不久，对a有，不是针对你。”

    这么一想，一米八五好大一只的苏积羽在赵知颐里都变得弱小可怜起来。

    赵知颐看着那坨黑漆漆的、黄油、面粉和糖经过温烤制得到的混合，昧着良心说：“好的，你很有天分。”

    苏积羽的眸光在抑制贴上停住，“贴这个会痛吗？”

    不过想想也是，原著里明确提过，所有人，包括苏积羽，都认为他会分化成oga，十四岁那年分化成a，对苏积羽的打击应该很大，毕竟如果他真的是个oga，哪里用得着睁睁的看着心上人了另娶他人。

    他刚要解释其实他跟孟则真的没有什么关系，苏积羽已经转过，“继续糕吧，要照之前的比例重新调面糊对吗？”

    什么叫故作，这就叫故作啊。

    赵知颐沉默一瞬，他总不能说是程徽咬的吧。

    “没有，你得很好。”赵知颐说：“可以再加糖，不然烤来没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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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赵知颐犹豫了，还是没有开说什么。

    赵知颐勉笑笑：“其实我们……”

    “痛倒是不痛，会有难受。”赵知颐以为他好奇贴抑制贴是什么觉，琢磨了一，：“就像是嘴被胶带黏住了。”

    苏积羽无疑是个好学生，赵知颐怎么说他就怎么，只是最后烤来的成品……

    “他这人是有鲁。”苏积羽倒是没有冒酸气，温声：“你不要什么都听他的。”

    “这样。”苏积羽轻声说：“发期怎么不去找孟则呢？这样就用不着抑制贴了。”

    赵知颐：“！”

    “其实我看见了。”苏积羽声音更轻：“天堂鸟那次，你的很厉害，是被孟则咬的吗？”

    “我哪个步骤错了吗？”苏积羽停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