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是正经人了。”赵知颐说：“我朋友被家暴了，我来救人的。”

    他回看了里面的况，：“没办法，就这样去吧。”

    “你在发烧。”赵知颐劝：“被你妈妈找到，总比留什么后遗症……唔？”

    “一。”

    “我们这样好像私奔。”苏积羽忽然说。

    “咳咳咳咳……”赵知颐差呛死，惊愕：“你说什么？”

是我自己的问题……你自己都这样了，还有空关心我呢。”

    “伤太痛啦。”苏积羽额抵着赵知颐的肩胛骨，声音闷闷的：“开个玩笑转移一注意力，知颐生气了吗？”

    瓢泼雨幕无边无际，赵知颐握住苏积羽的手，“我数一二三，我们就冲去，司机就在门，不远的。”

    看他脸苍白的样，赵知颐什么话都咽回去了，“先离开吧。”

    苏积羽，笑着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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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医院。”苏积羽冷的缩成一团，抱住赵知颐的胳膊，像是要借此取，又像是溺的人于汪洋之中抱住一救命的浮木，他睫都被雨打了，漉漉的黏连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尊随时都会碎掉的漂亮瓷像，“去医院的话，很快就会被我妈找到的。”

    司机师傅啧啧叹：“这得多狠心啊，把自己亲生的孩打成这样……我这有件外，你快给他披上。”

    师傅快的打开车门让两人上来了，还贴心的开了气，问：“回我接你的地方？”

    “嗯。”苏积羽乖巧的。

    “二。”

    “去附近的医院。”赵知颐说，“他受伤了。”

    赵知颐谢，用外将苏积羽牢牢裹住，又摸了摸他的额，皱眉：“不行，你在发烧，必须得去医院才行。”

    赵知颐：“……”

    司机师傅看见他两这狼狈的样，刚要张，赵知颐说：“放心，洗车的钱我。”

    他棕的发都透了，七八糟的贴在额上，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动——事实上，苏积羽现在确实也无家可归。

    苏积羽抱住了赵知颐的腰，声音已经带了哽咽：“不要去医院。”

    两人冲瓢泼大雨之中，大冬天的，赵知颐可算是切实知到了什么叫“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的拍”，这冰雨还不只是在他脸上胡的拍，而是在他全用力的拍。

    “那个。”司机狐疑的往后座瞟，“你们是正经人吧？”

    苏积羽直接倒在了他的上，抬起睛看他，嘴一血都没有，抓着的赵知颐的衣角轻声说：“我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