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活路。

    “叮——”

    刺耳的课铃声将本来就没睡安稳的李越猛然惊醒。

    一睁，窗外晃目的光线刺激地他双一疼，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让他落两滴泪来。

    李越只手撑着还在昏沉的脑袋，看着掌心残存的渍，微微发呆。

    旁边英语课代表见他醒了，悄悄戳他。

    “作业，”课代表将怀里的作业放在他桌上，“英语试卷，就差你的了。”

    李越从课桌里摸英语试卷，刚准备上去，却突然愣住。

    上面基本都是张敛的，他先前还想着早自习把试卷重新一边，没想到临离开副本时受了伤，一直昏睡到现在。

    李越默了两秒，还是任由课代表把试卷了上去。

    刚完作业没几秒，依然没撑过的疲惫，李越低垂着，再次睡过去。

    再次睁时正值晚自习结束，他一个猛抬，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纸张声，随即一堆黄八面卷飘落在地，李越愣了神，将那些试卷捡了起来。

    周围有同学在抱怨。

    “张老外已经完全发疯了，我不开玩笑，一个晚自习布置五张英语试卷，还要写作文，他当我是八爪鱼还是百目鬼？”

    “唉，那节课你请假了你不知，昨天布置的那完形填空，班上只有一个人全对，他心的课代表都错了近一半，不发飙才怪。”

    李越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试卷，一边竖起耳朵偷听张老外的闲话，同时心里暗暗吃惊。

    英语课代表都能错那么多，到底是哪个英语奇好的“外国友人”到全对？

    李越在心里猜了几个人的名字，他手一个握不稳，一张先前卡在一堆新卷中的试卷了来。

    正好到他面前。

    他只是不经意一睹。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张老外为什么发飙了。

    那全对的英语奇好的“外国友人”不是别人，正是平时只能在英语单科拿十分的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