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答案，李越不需要刻意去查就已经明了。

    刻意暴“13”是在向李越挑衅，之后一直稳定维持“12”是在向李越表示，控制副本局势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这样的举动，透着狂妄以及……幼稚。

    和六年前李越的行事风格没什么区别。

    ……

    直播间爆发一阵疑问。

    【什么意思，多来的伪人是谁，我现在也没明白，有没有大佬解释一？】

    【一看你就是新来的，你去查一六年前发生过什么事你就知了。】

    【别看主播现在中规中矩的，以前也是潇洒过哩~】

    【切，好汉不提当年勇，过去的事有什么好的，我要现在混成这个样，我都不好意思提】

    【都别吵了，看个直播何必动火呢】

    这次副本虽然了意外，李越也算是正常发挥，收获了一批老观众的稳定积分和新观众的零散积分，汇总来除开维持他所在虚拟世界的正常生活，还能让他换几本习题。

    还行。

    他开系统，正准备退副本，张敛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张敛垂了眸，声音淡淡：“这次观众打赏积分最多的直播间是孙远诚的直播间。”

    李越只是，没搭话，似乎并不惊讶。

    张敛动作停顿：“其实你早可以揭他，不用放到最后，最后时间越迫，观众注意力更集中，遇到反转心震撼更大，打赏大额积分也不犹豫。”

    “副本结束后你俩就是陌生人，大概率不会再碰到，你完全没必要这样帮他。”

    他语速在变快，原本沉稳如的绪也泛起一丝波澜：“难是因为他叫你……”

    李越突然抬看向张敛，伸手来，打断了他，却说了句完全不沾边的话：“你先前给我的罩还有多余的吗？”

    张敛不明所以，还是给了他一张未拆封的罩。

    不想李越直接将罩在了张敛脸上，他一本正经：“嘴遮住就不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