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的。”李越沉着声音，“你好像知很多关于我的事。”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季明蕴冷哼了一声，“你弟还真是懂你，你的每一步都被他完算计，他说你会现在到，真就分毫不差。”

    “弟？”李越微皱眉，再合“算计”一词，他瞬间明白了季明蕴的意思。

    “兄弟”？他和那人何时成了“兄弟”？

    但他同样没有反驳季明蕴的话。

    李越缓慢：“从公开始？不对，这个局应该更早就布了。知我谨慎，便用谨慎来害我，防不甚防，也没办法防，毕竟改掉一个人的思维习惯难如登天。”

    “但你又为何要来这里？”李越看着角落的季明蕴，“我想想……扮演侦探来抓住我这个杀人凶手？”

    季明蕴短暂地怔了一瞬，随即大笑：“你们果然是兄弟，说的话都一模一样，真是太神奇了。”

    “不过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指腹轻轻，他的声音带了一丝轻快，“我只是想确保你不会逃掉，也防止那小突然对你心。”

    “如果你是恨先前我将你推向老妇……”李越抿了抿嘴，“但你的敌意似乎不是从那时开始的……在玩家大厅时候你就已经盯上我了吧。”

    “但当时我与你无冤无仇。”

    “那又怎么样？”季明蕴笑意更加猖狂，“没有仇就不能害人了？你别标榜德君了，刘峰峰死我固然有罪，但真正罪魁祸首是你，你现在怎么好意思来指责我的？”

    “我太喜，太喜看到像你这样的人死得凄惨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刺耳，“当初你把我推向那老太婆的时候，可想过有这一瞬间！”

    李越垂了眸，是没吭声。

    季明蕴只有十五六岁，正是心智打磨成型阶段。

    当初在玩家大厅，他仅凭一掌就能把壮汉打到血昏厥，武斗天赋，这样的人如果格沉稳，经过几个无限副本的磨练，积分榜前十位置迟早有他一个。

    然而他绪波动极大，生格外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