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德很好，”他开, “晚上很早就闭, 无论多大响声也醒不来。”

    李越没说话。

    张散又默默从书包里拿两叠试卷：“抱歉，贸然搬来确实很打扰你，我带了见面礼。”

    他将试卷递去。

    “我看过你近几次月考的成绩，再据你课堂上对那个知识的疑惑, 临时从网上找了应该适合你的习题。”

    “刚打印的，可能有些地方还有问题，”张散看到李越在发愣，“我语文分数基本稳定在130, 英语145, 刚才分析的那完形填空有没有我没解释清楚的地方？”

    他又拿期末试卷：“我把整张试卷都分析完了，如果你想，可以看看。”

    如果送别人的见面礼是试卷，别人早就一句“神经病”过去了。

    可他送的对象是李越。

    李越是会从副本拿命挣来的积分换必刷题的人。

    他看着那叠试卷……可耻地, 有好奇。

    他其实也不是很想，只是想看看张散到底给他找了什么题。

    也就, 只是好奇……或许。

    趁李越没说话，张散上了床，快速合，一刻说话的声音已经带了困意：“我刚才已经洗漱，现在我要睡了，你不用刻意放小声音，我睡很……”

    他话还没说完，人就没了声。

    李越愣了两秒，悄然走到张散边，看着他俨然已经熟睡的模样，有些惊讶。

    好像真……睡着了。

    李越看着张散事先放在书桌上的试卷，又看了一边的张散。

    ……如果这样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能商量。

    李越心默默叹气，想着明天再和张散聊一。

    尽张散看上去完全不会打扰人，但房间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始终不一样。

    回到虚拟世界后系统会自动转到他的手机和电脑上，李越洗漱完后坐在床上，又看了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