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在过储层找到的，”怕李越不吃，他又补充一句，“青苹果味，带酸，不是很甜。”

    “……哦。”

    声音更模糊，想来糖应该嘴里了。

    “我呢？”刘煜澈在旁边打趣，她之前和张敛合作过几个副本，算张敛半个老熟人，“我的糖什么味的？”

    张敛认真想了想：“还有半截发霉的香和半块咯牙的黑面包，你要哪个？你选剩的给章行止。”

    章行止：“……？”等等，我刚刚可没说话！

    几人虽偶尔说闲话解乏，神却没有半放松。

    刘煜澈已经把狙击枪收起来，换成了更方便的手/枪，指指腹一直放在扳机。

    章行止在所有运行的监控上设置了虚拟景象，防止基地监控室发现异样，只有张敛仿佛一直神游于危险和警惕外，一门心思给他哥找糖。

    不过没人会站来说张敛一句不好。

    张敛属于考场上你看他好像只会盯着试卷发呆，卷时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把卷写满，后续得分还很漂亮的神奇同学。

    曾有玩家与张敛面对面博弈，见张敛准备期间只知望着窗外发呆，便放松了警惕，谁想正式环节刚开始张敛便提了答案，对方被秒到这辈都不敢再和人1v1比拼。

    张敛有时候是脑是真缺，李越若是在场还会他几句，不至于让对方很难堪。

    不幸的是，“李越在场”只是假设。

    那位玩家被秒杀已经很痛苦了，事后还要被张敛一脸真诚地问。

    “你刚刚是什么都没想吗？我以为你和我一样，习惯在脑中打草稿。”

    对方：“……？”

    玩家被张敛气到站立不稳，看就要倒地。

    张敛还觉得一切与他无关：“这是怎么了？你有心脏病？为什么会突然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