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课的主题其实是‘’，如果被选来的玩家真的是个只有能力而无一善心的杀戮机，他不可能愿意为了他所在虚拟世界的人副本攒积分。”

    她眸微眯，嘴角扬了笑，似乎在回忆：“李越用枪技术其实很烂，当时他虽然举枪对着我，手却一直在发抖，止不住地掉泪。”

    “以前他被所有人孤立时，他面上始终一副瞧不起所有人的欠揍样，我还说他不知服，被人针对了还要嘲讽别人几句，别人不恨他才怪。”

    “平时为了熬过学校定时测验，他上总留有伤，过得很艰难，尽如此，我还是没见他哭过。”

    “当时真把我吓一，”刘煜澈缓慢叹气，“他面上没什么表，泪却能把他整个人都给淹了，还一直抖着声音让我杀了他。”

    “他说他活着没有什么意义，他早该死了，”刘煜澈缓慢叹气，“你能想象吗？在这之前，他是我见过最想活去的人，他闲来会和我聊，聊学校外面是什么样，聊以后去了怎么办，他说他最想安安静静自己想的事，不想凌晨三突然被人要求起床，也不想以谋取生存为目的与他人友。”

    “他想了很多以后，却在最后将枪到我手里，让我杀了他。”

    孙远诚眉垂，缓了几秒，想要说些什么又止住。

    “你呢，”刘煜澈看他，“你又是谁？你以前不是这格吧？这是你的又一层伪装还是……”

    “我喜这样，”孙远诚打了个哈欠，“以前过得太累了，要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现在抱李哥大，当个没心没肺的傻活跃气氛还好玩的。”

    “而且哥，”孙远诚笑了，“也很需要有人依赖他，不是吗？”

    刘煜澈拍了拍他：“你合格了。”

    “什么？”

    孙远诚是真呆住了。

    “我没目的和你聊那么多什么？”刘煜澈欣，“你人不坏，现在我能放心让你待在李越边了，况且以后说不定我还要和你组队呢。”

    “喂，”孙远诚看了看刘煜澈，又看了看另一边的章行止，掩面痛哭，“你们无限玩家心真的很脏……我要跟哥告状。”

    “李越也不是什么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