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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

    “如果这样，我可以随便亲吗。”

    “……”

    张敛上他的耳朵尖，哑了腔调。

    李越心里一沉。

    “哥。”

    “哥，我听不清，”他抵住他，“你再回答一次。”

    卫生间墙上贴的瓷砖冰凉，李越被人压在上方，手腕抵在一侧，他已经起来的又被人挑衅地咬住。

    张敛一脸“听不懂”的无辜样。

    衣摆被挑起，指尖隐晦地向上，在即将碰到那里的前一秒，李越瞬间回过神过来。

    龙残留的的最后一滴晶莹珠落池。

    他手猛地抓住张敛，羞怒：“张敛，刚才你是清醒的。”

    李越自然知张敛想要得到什么回答，如果他回答“不会”，张敛便会顺着这句让李越承认他在李越心里是特殊的。

    再咬一，刺激他张开，张敛说话声音模糊起来，藏了笑意：“求求你了。”

    “哥，我不知，你别生气了，”张敛趴在后桌，轻声说，“你理理我。”

    一又一，直到他意识逐渐沉沦。

    回答他的是再一次被踹床。

    这题无论选哪边都是陷阱。

    李越偏不顺他的意。

    “我会。”

    话音刚落，只见张敛似乎轻挑了眉。

    “滴答。”

    张敛了，好像答非所问：“哥，你会随便让人亲吗。”

    第一次亲的时候还能明显受到张敛的生涩，亲了一晚张敛已经轻车熟路，早摸清楚李越了。

    李越震惊：“……我哪里睡你了，昨晚我们什么都没。”

    李越害羞时候会把脸别一边，张敛便顺势去亲咬他的侧颈，那边已经留了些许暧昧的暗红印，他很喜在旧痕上盖新记。

。”李越放杯就要去，手腕却被张敛拽住，“嘛。”

    张敛很单纯地看他：“哥，这就是你睡了我之后的理吗？”

    ……

    又上这小了。

    磨泡了半晌，李越依然没有回复张敛的意思。

    张敛反思：“我知我错哪里了。”

    被放上床时李越还有些昏，到自己仿佛在一片散着温荧光的意海洋中上起伏，随后再次到有人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落到他腰侧。

    今天是七天寒假里最后一天，上个副本里李越忙得基本没时间写试卷，到目前他还剩三张英语试卷，正一目三行地读文章。

    即使是过年期间，学校也允许三回班上自习，此时班里坐了不少人，都是忙不迭赶作业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