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非曳被行绑上了这艘贼船，虽心有不甘，但张敛在旁，他只能忍气吞声。

    李越将钢笔前端转开，看到圆中央有个小拇指大小的接，摸上去有轻微的刺痛。

    手指轻微用力往压，钢笔侧方投一彩绚烂的光线，前场景骤然一变。

    他好似悬浮在一片白茫云雾间，看不透视线的最边缘。

    一柔和的女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李越你好，我是你的专属老师，请向我提您的定制需求】

    六号

    一抹白光团悬浮在李越面前, 它每说一个字，形状就变换一次。

    李越若有所思：“如何定制？”

    “我的外貌、形、别、格、族等都能据您的喜变化，如果您不清楚您的喜好, 我会据大数据选择和您的绪波动为您推荐定制方案。”

    “绪波动？”

    光团把自己成朵形状：“是的，我只被允许检测您的绪起伏, 创始者严格禁止我一步探索您的思想。”

    李越抿：“怕有数据残留，或者思考数据被其他班级人窃取？”

    光团比了个“半对”手势：“这是原因之一, 但并非主要。”

    “我的‘母亲’存在于更广阔的数据系统中，我只是方的学习分支。我的职责是帮助您学习，但我的数据会默认同步上传云端，于隐私保护考虑, 创始者限制了我收集数据的渠。”

    李越觉得这回答很有意思：“你的‘母亲’……是玩家系统么？”

    玩家系统负责控无限所有环节, 包括副本设计、平衡考量、玩家信息统计、积分算等等，而这“光团”存在于副本中，理也应受玩家系统控制才对。

    不想光团很快地把自己变成两叠斜杠：“您的猜测存在一些错误，玩家系统是我的旁支‘兄弟’, 我们之间存在联系，但并非‘上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