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两批人会彻底无限副本和虚拟世界中。

    章行止正帮一位新调来的居民理好手腕的伤，他起走到李越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有没有觉得这些人很熟悉。”

    李越沉默了半晌：“虚拟世界的居民到底来自哪里？”

    一开始李越以为居民都是系统随机生成，目的是使玩家所在虚拟世界更加真实，然而当他偶然在他的世界看到居民“完诞生”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系统追求最优解，完全没必要先将一个“虚拟”搞得虚弱不堪再给它洗脑，最后使它世界。

    其背后有个李越无法肯定的原因——既然他是来自其他世界，那么这些居民是不是也是如此？

    这里每一个人，都是鲜活的生命？

    章行止斜着瞥了他一，正：“系统没想过隐瞒，它已经把‘虚拟世界’、‘真实世界’概念摆在你面前了。”

    “所有虚拟世界的居民，都来自你曾经生活过的世界，也就是‘真实世界’。”章行止淡淡，“系统将他们洗脑的原因也很简单，既然换了个世界，就要照那个世界的法则继续生存去，不然世界会的。”

    李越顿了句：“……系统为什么要这样。”

    “当某个生态系统濒临崩溃时，动会迁徙到另一片适合生存的地方。”章行止好似答非所问。

    李越转过视线。

    章行止沉默着看他，突然：“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是么。”

    李越敛了睫。

    “所以这个虚拟世界又是什么？”李越，“玩家暂时的庇佑所？”

    “以前没这个世界时，玩家积分清零或者在副本被淘汰最终只能走上死亡的路。”

    章行止从角落捡起几片被到生了红锈的机零件：“当资源有限时，人们便迫切想从报废的机上搜刮还能用的零件，这些零件二次组装，又能构成一个新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