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浅云】犹豫挣扎许久，最终只说三个字：“……对不起。”

    应该是我给你歉。

    李越眉稍动，睫垂，握着霍浅云的力气减了许多。

    “你不必……”

    他的话语骤然卡住，瞳孔微缩，视线全是一片醒目的红。

    腹传来一让人疼到近乎麻木的痛，痛在瞬间钳住了心脏。

    冰冷的刀他的腰侧，鲜血从刀边溢，瞬间染红他上半，李越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往后退步。

    他差不多呆了。

    而后尖锐迅速从他退，这无异于二次创伤，李越觉自己的神经都在搐，视线在这一刹那骤然模糊，大脑像被人死死冰冷的池里，四周都在嗡嗡作响。

    天旋地转。

    他低看着自己伤和同样被染红的手心，却不抬看双手握还着腥红血匕首的【霍浅云】。

    【霍浅云】突然的袭击慌张又漏百，这不符合她平时冷静沉稳的行事习惯，如果李越想，他可以很轻易躲过这次攻击。

    然而他在那瞬间主动阻止了的逃避。

    过于轻而易举便取得的顺利使【霍浅云】也愣住了。

    “哐当。”

    染着血的刀晃着落在地上。

    “我……没有……，”【霍浅云】浑颤抖地哭，止不住往后退，“对不起……”

    她无比清楚李越和【李越】之间最终只能活一个，刀是她在清醒状态藏在后的，将李越引偏僻角落那一瞬间她确实起了杀心，但是……

    话语从艰难从她咙中挤来：“对不起……如果你不死，他的时间永远不会转动，我们立场不同，我选他……”

    “如果……如果……”她哽咽难过到无法说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