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不对，准确来说，是你不对，”张敛语调慢慢，“如果将场景分为第一场景和第二场景，第一场景里我应该碰见的是你的伪人，而现在，也就是第二场景，却是你本人现。”

    “但我没有任何实证去佐证我的猜测。”

    李越尝试着组织自己语言，却被张敛再度抢先开：“你不用张。”

    “很多事看起来很怪异，但想到这里是副本，那发生什么事也不足为奇了。”

    “你刚才好像言又止，是不能告诉我这些吗？或者，”张敛顿了顿，“系统不允许你判断我的猜测？”

    张敛与他对视：“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想，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否陷了某困境，另外，我能为你些什么？”

    李越眸光亮了一瞬，却再次熄灭，最终依然只是沉默摇。

    “不……”

    “如果真的存在所谓的第一、第二场景，”张敛第一次打断他，“那是否说明也存在第二个我？”

    “这个我在哪里呢？你绪明显不对，如果我在你边，是不会发展成这样的。”

    张敛继续：“难第二场景存在的我和你于某原因分开了？但我了解我自己，即使和你分开，我也一定留了什么东西给你。”

    “这东西要么能帮你找到我，要么它能在关键时刻救你。”

    李越被惊讶到说不话来。

    他很早之前就觉得张敛聪明，谁想张敛居然能凭借他这一小段反应将事真相推理个大概。

    “你很吃惊，”张敛，“同时你的视线不自觉往，并停滞了几秒，说明你陷了某回忆或思考。”

    “第二个场景的我真的给你留了东西，但你先前没想过那些东西可能会救你，对吗？”张敛抿了抿，他的手覆在李越后颈，轻轻拍着，“这样想来倒让人伤心了。”

    “哥。”他轻弯腰，在李越耳尖留一吻，“偶尔也依赖一我，好吗？”

    温的悄然落张敛手心。

    张敛俯，一只手很轻地将李越颌往上抬，他慢慢吻着他角的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