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残忍杀人，我也可以一辈好人，可我为什么偏偏成为了中间那个，我无法控制自己心的暗面，我毫无人地杀害了他们，可之后我又因为来自你上的一善而陷无尽痛苦中。”

    “我厌恶你，我厌恶自己，这一切，你懂吗，李越。”

    “那不是怜悯。”李越话语哽了半截。

    “你明白。”他艰难，“我没有资格在上地怜悯你。”

    我只是……

    我只是很难过。

    至始至终【李越】都没有真正害过他。

    当他困于自我幻想时，是【李越】给他留印记，提醒他来“对面”找他的真，当约定的24小时快到时，也是【李越】来止住他手腕伤的恶化。

    他神智不清时，是【李越】轻他的眉间，让他暂时忘却的可怕。

    当初他之所以敢主动生满令他骨悚然的发丝缠绕的池，是因为在二楼的【李越】拿枪对准他的场景让他想起《暴风雪山庄》中的循环。

    李越不擅用枪，【李越】的枪法也未比他多少，如果【李越】真的想杀他，作为副本npc，他可选择的武实在太多。

    【李越】嘴上说着想要他死，实际的全是有利于他的事。

    李越早该知。

    【李越】会说很多违心的话，唯独睛不会骗人。

    不要听【李越】说的话，要注视他的，观察他的行动，再听他的心。【注1】

    李越声音涩：“……原来一开始我的觉是对的……你所有反常行为都在向我暗示这样的结局，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