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蒋经年想笑，又怕闻歌生气连忙忍住，疾手快拉住他的手：“别别别啊，刚不是才笑话我黏人？现在就不稀罕了？咱谈谈。”

    闻歌瞪他：“说了你讨好我，我都不原谅你，少嬉笑脸讨好我。”

    “是是是，我错我错，别着急嘛，请小少爷给个面让我讨好讨好你呗，”蒋经年哄闻歌驾轻就熟，想让他开心更是得心应手，好像天生那张嘴说最多话，最有成就的就是哄闻歌了，完全无师自通：“宝贝儿，咱得讲理啊，这法官给人判刑还得给当事人辩解的机会，你连让我开的机会都要剥夺，听都不听转就要走，过分了啊，先等等，先等等。”

    蒋经年连忙拽住闻歌的手，以防他掉以轻心，他家小朋友一熘烟就跑了，哄小孩似的吻满是溺：“瞧瞧我家宝贝儿小脾气大的，我说不兴了吗？我表现嘲笑了吗？我会鹤鸣不识好歹吗？不是说要心疼自家先生了？你这好不容易给的真心又收回去算什么意思？定时了？超三秒无效撤回了？以前没这规矩啊……”

    蒋经年顺着闻歌哄他，句句都是自己错，闻歌嫌弃他：“你就是给台阶不懂得。”

    “瞧我这力见不行，是我错是我错，”蒋经年立刻打蛇随上，态度非常真诚：“之前没有台阶，我总是义无反顾往前扑，害现在我家宝贝儿将台阶给到我面前一没适应，以后你多给，我麻熘的就来，能行？”

    蒋经年同闻歌说话，向来没底线，那存了二十年的好脾气都用来付给闻歌了，他嫌弃，他歉；他说不对，他立刻认错，搞得闻歌嘴张了好几次，就是找不到机会可以说他，好憋屈。

    甚至，蒋经年的态度让他忍不住自我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苛刻了？

    他想，不都是蒋经年的错，他总是这个态度，他就是真错了，他也不知呀，害他张嘴了几次，眉都是揪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