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也没有人拿这件事打趣，稍微寒暄了就走了。

    裴厌趁贺白不注意时偷偷溜走，陈辞本来想请裴厌吃个饭聚一聚的，结果转间就已经看不见人了，他忍不住：“溜的还真快。”

    循着空气中留的淡淡信息素，裴厌四寻找，但是反反复复都没见着人。

    “裴指挥，你果然来了。”

    突然，一着笑意的声音从他后传来。

    裴厌微微睁，他竟然没有听见一动静！

    他立刻转，和宋延拉开距离。

    察觉到他的戒备，宋延嘴角扯了，开门见山：“裴指挥，研究所的密室你应该都看到了吧？”

    裴厌神一厉，“你怎么知的？”

    “我怎么知的你不用。”宋延淡然，“如果你想，我甚至可以和你一起揭发这件事。”

    裴厌拧眉，“你究竟想什么？！”

    “我没想什么，反正药剂已经被我研制来了，后续如何我可不关心。”宋延摊开手，望向裴厌神里充满兴奋，“不过，我现在倒是对裴指挥的很兴趣。”

    以为他是在说他上独属于eniga的气息，裴厌后退半步，“我只是个普通的alpha。”

    “不不不。”他伸指，煞有介事地晃了晃，“你不普通，你的正在发生异化，很适合研究。”

    “异化？”裴厌愣了，“什么意思？”

    闻言，宋延直接在原地呆愣几秒，双瞪得老大，像是有些难以置信，随后突然捧腹哈哈大笑了起来。

    “原来你不知啊，真可怜。”

    宋延拭去角的泪，啧啧，凑到裴厌上嗅闻了，“你的人鱼的气息很烈。”

    “可能是在研究所里沾染到了。”裴厌不动声地移开。

    当然也有可能是昨晚和谢遇胡闹，他上的气味渗去了。

    “不是哦。”宋延摇，“是从你自己上散发来的味，初见你时，我甚至以为你就是一条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