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老还没挂，儿就想搞垮老寻求上位的？

    这在帝王家实在是大忌。

    “最近北边多了不少饥民，王爷可以带理此事。”邹清许补充。

    泰王轻声叹一气：“你放心，抛开别的不谈，这些事都是我该的。”

    几日过后，荣庆帝召见了泰王。

    他让里的太监和女去门外等候，父俩关起门来在里说话。

    乾近来一直飘着厚的香炉香，吴贵门前，提醒泰王到了记得提醒荣庆帝喝药。

    泰王看着那碗褐的药汤皱起眉，他担忧地问：“父皇近来可好？”

    荣庆帝靠着椅背坐着，眉目有些浮，“朕老了，差一很正常，今天把你叫过来也是想多看看你。”

    泰王半跪来，“父皇万岁，一定要保重。”

    荣庆帝咳了一声，目光幽幽地飘在殿上空，“不少人已经离开我了，梁文正，谢止松，都走了，陆嘉也病倒了。他们陪我走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现在都不在我边了。”

    泰王不吭声，这一年朝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回想时的确像一场梦。

    朝中的老面孔陆续退场，新面孔闪亮登场，手过招，手起刀落，格局全改。

    荣庆帝看着泰王，继续说：“人人都想当天，掌握至尊无上的权力，可他们不知，天并不好当。”

    泰王微微抬起了，不明白荣庆帝和他说这句话的用意。

    荣庆帝笑了笑，这个笑容很压抑，也很坦，如同轻舟已过万重山，但因为万重山实在太难过了，以至于这一个笑容里包了万千复杂绪。

    “当皇上其实是很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