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比羞耻的姿势其实并没有令我多么难堪。我藏着我的脸，我看不到他，也看不到自己，虽然姿势很丢人，但对我而言并不直观，况且，我的对他而言早已不是秘密，我并未觉得有什么问题。

    “好了，自己打吧。”

    我抬起一只手，另一只手还五指扒扯着自己的，抬起的这只手落，不怎么疼，我并非故意放，而是保持这个别扭的姿势，我实在没有能把自己打疼的力气。

    “一，我错了主人……”“两……我错了主人”

    打到第五，发觉有些疼了，于是我换了一只手，原本的手扒回了上，正好。

    “六，我错了主人……”……“十……我错了主人……”

    十打完，我双手扒回了上，像开始那样，我到了被双手拉开的牵扯。

    “自己打自己还能把自己打？”

    “主人……”我其实不知该说什么，但我条件反般的觉得我一定要回应他。这是他对我多年来的调教成果。“主人……我假装这是主人打的……我就了……”

    “这是你自己打的……”

    “主人不打我，我自己打自己……”

    “自己把自己打了？”

    “嗯……自己把自己……打……了……”

    他没接我这句话，顿了顿说：“你现在害羞么？”

    “嗯……”

    “我现在可没捆着你。”

    是啊，他没捆着我，我正自己顺从的向他掰着、展示着自己的。

    “我……我听话……”

    “你从小就乖么？”

    “嗯……”

    “嗯，还真是，那你对谁都这么乖么？”

    “我不知……主人……应该也不是。”我跪撅着，脚趾撑着地，一直保持着双手向后扒着的姿势令我的背有些酸。再有，我像他一样十指纤细修，但却没有他的手那么韧有力，我扒着的手指也已酸了。

    他没说话，他可能就那么看着我，也可能在思考着什么。

    “你站起来吧。”

    我站起来，面对他站好，我的心已经适应了，我不再羞辱于他的凝视。

    但他可恶的总与我心意相通。

    “分开蹲，双手抱。”

    我照他的命令了，于是我的心再次加速，再次需要张开嘴呼。

    “我真的……”他顿了顿，认真的说后半句话“害怕，你对别人也这样。”

    害怕么？我想？为什么是害怕？我有本领让他觉得害怕么？这怎么可能？

    “那你对我好儿……”

    我不善于讨价还价，面对商贩的推销只会说一句「那便宜儿吧」。如果对方说「真便宜不了啦」，我也只能说一句「那好吧」然后乖乖付账。

    如果他说「我无法对你好，我只会把你当我的玩」。我也只能说一句「那好吧」然后继续乖乖的当他的玩。

    “我对你不好么？”他说。像是一句「这还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