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来尘世，让他给小寻清洁，他招呼来一位同伴，那同伴可能也刚刚被富婆用完。他们一个端着小寻肩膀，一个端着小寻的后腰，把他抬走了。

    我看了会儿周围的群舞，去和主人聊了一会儿，又去找正着休息的富婆聊了一会儿，听她讲了讲心得会，听她说自己「已经动不了了」。我晃了不多时，小寻又被抬回来了。

    小寻被他们放回了我的沙发上，尘世站起翘着嘴角笑：“洗好了，洗的很净。”我谢过，把他两遣退，也坐会了刚才的位置。

    我的视线穿过小寻的，看向他的脸，他撇着嘴角，满通红，似乎刚刚哭过。

    我问小寻：“怎么了？哭了？”

    “没事儿。”他着气。

    我想了想，不难猜，小寻刚才被欺负了，但我还是想听他说，我摆严肃的架说：“你说了，我还能和你一伙儿，你不说，我去问尘世了，就说你不识抬举，准备和他玩儿了，最后让他给你收拾吧。”

    小寻被我镇住了，一脑代了刚才的事，大概就是因为尘世之前被小寻捆的了，得了机会，便一边用给他猛猛，一边骂声连天，难听的脏话说了一大堆，边骂还边上手欺负打，小寻被捆得，哪里有法逃，就一直忍着，忍不住了就哭了，解释说自己也不是故意的，自己也没办法拉拉。我听他讲到最后，尘世似乎也散了气，撂狠话「等去了整死你」，就又和同伴把他抬回来了。

    我被小寻的讲述逗笑了，尤其是那句「整死你」，我没想到尘世还有如此“真实”的一面，活生生的，远比他扮演的角更生动。

    我不打算替小寻气，现在找尘世些什么游戏，只会让小寻的境更糟。我也不担心小寻真的遭到什么报复，能伤人的鬼都坐在另一边，正享受着世界予他们的供奉，这边辛苦赚钱的小伙们，并没有什么真正的破坏力。

    我笑过后，回归了正题，我看他的被洗净了，上不再有粘和气泡，囫囵一个粉团十分燥。

    我问小寻：“被欺负了还这么？”

    “你喂我吃药了……”小寻气有些抱怨。

    “想起来了，喝多了酒，有儿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