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摁压着伤周围的淤青问。

    “是，服用了五灵丹。”这些没什么值得隐瞒，颜汣看着沈钰青回答。

    “我游历时曾听闻一蛊虫名为类蜉蝣，积小如烟，透明偏灰，蜉蝣朝生暮死尽其乐，若人被类蜉蝣再由巫术熟，会使人逐渐忘记痛苦失去思考能力，最后会变成不会悲伤不会痛苦的傀儡娃娃，有人称为极乐。”

    “颜公并无巫术的迹象，依据目前的况，在判断，这类浮游的虫主应是以蛇毒化类浮游控他人，颜公之前所见的那些村民想来也是为其所害。”

    “蛊虫？”颜汣中闪过一丝错愕，眉不自觉微微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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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钰青中了几分了然，“颜公目前的状态，不单单是因为这蛇毒的原因，还有一分是的蛊虫作祟。”

    颜汣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有些难看。

    沈钰青了，“正是颜公服了丹药的原因，打破了蛇毒与类蜉蝣之间的平衡，没有蛇毒的化，类蜉蝣成熟异常缓慢。”

    自己这些天只是上的印记重了几分，疲惫没有神以外，这的蛊虫似乎没有对方说的那样吓人，但想到沈掌柜曾询问自己是否服用了解毒药品后，他几乎是瞬间想到了二者之间的关联。

    颜汣没有过多隐瞒，他先是看了一旁的楼弃，随后又将目光移到沈钰青上，“不知楼弃可向沈掌柜讲述了那日救我之前的场景。”

    对方那日站在血泊之中，模样癫狂属实难忘，沈钰青了。

    沈钰青随即问：“颜公可是想到了什么？”

    “五灵丹。”颜汣喃喃。

    若他不杀死那些已无神智的村民，那死的人便是自己，他没有沈钰青想的那样尚，但听到对方安的话语后，颜汣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轻轻动了一。

    见此，沈钰青继续问：“可服用过解毒的药？”

    沈钰青看了一默不作声的颜汣，他似乎是轻叹了一气，“颜公不必自责，那些村民既已无神志，就代表他们的类蜉蝣已经被蛇毒熟，死亡是他们最大的解脱。”

    颜汣眸中似乎上了一层雾不过很快又消散的一二净，他淡淡说：“那些村民似乎受到了药控制，他们神志不清不知疼痛不知疲倦，与他们手时，我不慎了一些飘在空气中的粉末，粉末后我有一瞬间不清醒，那条蛇也是在这时将我咬伤，原本我以为那粉末会影响神志，但刚刚听沈掌柜提及蛊虫，我突然想起那日粉末似乎也有些不对劲，那些粉末就像会知我的方向一样飘散到我的面前。”

    颜氿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