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姑娘请仔细看。”金柳说着便打开了一红一黑的瓶，她用小勺现在红瓶里取了半勺的，又在黑瓶里挖了满满一勺，将两者分别倒一旁的银小碗中，搅拌几圈过后，里面的竟然逐渐凝固，看起来晶莹剔透。

    “这凝脂膏是夫人祖上传来的方，用前需要先混合，以达到最“新鲜”，每日早中晚共三次，用上几日就能看到明显效果。”

    阿离看着晶莹剔透的凝脂膏，脸上也了浅浅的笑容：“劳烦夫人费心了。”说这她从左手摘了银手镯到了金柳手中。

    阿离并不给对方推脱的机会，而金柳有些意外，她的看了阿离一，看着对方脸上的笑，最终还是握了手镯，随后：“婢还要向夫人复命，就不打扰阿离姑娘休息了。”说着便退房门离开。

    在金柳走后，阿离挖了一凝脂膏涂在手上，喃喃自语：“这么好的东西，白夫人可真是心善。”

    失踪

    接来的几日季羡一与李晴渃不断走访调查有关失踪女的信息，据宋知县提供的卷宗，从娘算起到宋小，共有十一名女失踪，其中还有一对双生妹。

    只是随着不断走访，短短几日他们二人就受到了人生百态，无力渐渐袭来，空气都似乎变得焦灼。

    “我的雀儿，她那日穿着灰的麻衣，衣服袖上还补了蓝的布条，那日雀儿拿着绣品去集市上卖，想给我换钱治睛”说话的妇人大概四十岁左右却已经满银发，她的睛看人已经很费力了，不知是因为日夜制绣品，还是因为夜晚时想起雀儿思念泪导致，如今说着说着泪又了来。

    “我那日睛疼的厉害，雀儿看不了我受罪，便自己一人去集市上买绣品，我应该拦她的我应该拦着她”

    “我的雀儿”

    即便季羡一与李晴渃已经走很远，对方绝望的哀嚎声依旧在他们耳边久久不能平复，只要一闭仿佛就能看见那位已经瞎了的白发妇人。

    李晴渃握了拳，她的眶发红忍着不肯落泪：“师兄，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