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樽哦了一声，把鞭放说：“以他的功绩，封禅还是勉了些。”

    洛的牡丹还没到开得最好的时候，但也已经小有规模，谢樽很喜那百羞待放的景，似是云端人说还休，比盛开时多了些诱人韵味。

    “咱们这个速度，到时候赶快，说不定还能见到江南的接天莲叶。”叶安。

    “那肯定，今年整个冬天我们应该都在江南一带。”

    “若赶上香雪江南也并不吃亏。”谢樽。

    “天巡狩，封禅泰山，一路上又是劳民伤财，还有骊山行。”

    雨刚停不久，蹄踏着泥浆，谢樽一气，心放松。

    在和赵泽风聊天时，谢樽还听对方说起陆擎洲要在骊山重建行，已经开始从雍州各地开始征调民夫了，想来过了今年的雨季便能开始动工。

    “通病，朝中有大臣劝谏过，这两年天灾频发，不适宜大兴土木，但今上可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主。”

    等叶安打着酒嗝从巷里来，看着谢樽一脸惊奇：“徒弟，你这是赶集去啦？”说着戳了戳谢樽手上提着的面人小鸟。

    有薄雾笼罩四野，但已经能隐约看见烟雨中泰山的廓。

   “要两串吧，多少钱？”

    “那好，就四串。”

    谢樽哭笑不得，支着给叶安调侃。

    谢樽和叶安又在洛逗留了几日，确实如赵泽风所说，这次的牡丹集会没什么意思，未等牡丹尽数盛开，两人便继续东行前往泰山。

    泰山为五岳之尊，佛圣地，受万民尊崇。

    “是有一，但要封禅，并无不可。”

    “齐帝明年打算来泰山封禅。”叶安忽然仰看着远的山影说，语气让人有些琢磨不定。

    泰山日观峰上，天东已经泛起红。

    闻言谢樽失笑，这小姑娘还聪明。

    “噗，还有环。”

    谢樽皱了皱眉，换了个话题。

    “哥哥是两个人吗？要四串吧，两串山楂的，两串橘的！”

    泰山景众多，山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神祠庙宇和一些先人遗留的祭坛碑文，古老厚重。

    不在庙堂，说什么都是枉然。

    又走了月余，正是夏之，草木际天，小满将近，雨丰沛，天开始时常沉沉的，动不动就来一场淋漓大雨，黄河奔涌，满载泥沙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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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河岳可拓心，黄河五岳，向来豪气万千震人心魄。

    周围暗中观察的小贩们见谢樽好说话，顿时一拥而上。

    ……

    小姑娘珠转了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