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慧极必伤。”

    不过赵泽风说得对，神的磨损比之□□要恐怖很多，最近他上的疲惫，已经远远超过了当年他在玉印山上昼夜不息的练武生涯，但是……

    “我怎么觉得你又在沙影地骂我？”赵泽风听了也不计较，“随你，但你可得自己调整，一辈困囿其中，那可就注定一辈碌碌无为。”

    虽然赵泽风没说，但谢樽的直觉立刻告诉他，赵泽风中那个“他”，说得就是他的那位挚友，陆景渊的那位哥哥，谢樽心里不可避免的被勾起了好奇心，但还没等他问，赵泽风就又声了：

    “无妨，我并不讨厌这觉，总比麻木不仁来得好。”谢樽说着，将被赵泽风放回小炉上的酒提起，犹豫了一，浅饮了一。

    ”你们是一类人，思太多，心太。”

    很快，燥烈的酒气几乎占据了谢樽的全官，这酒觉还不用喝，光是闻着，他就撑不了多久便会醉了。

    其实谢樽还真没这意思，他和赵泽风无冤无仇，如今也算半个朋友。

腹加快了速度，停在谢樽面前时，赵泽风将挂在鞍上的酒坛一解，扬起：

    “……”谢樽瞬间收起了之前觉得对方温和不少的想法，赵泽风还真是会说话，如果不是上有人护着可以无法无天，怕是早就被人了麻袋打死了。

    赵泽风说完，自顾自地轻笑一声，随意温和得像那安城中意气风发的风少年，与之前那个恣睢飞扬的少年将军完全不同。

    烈酒，气直直灼过四肢百骸。

    “你和他还真像，当年我带他第一次踏上蓟州的雪原，第一次血洒边川后，他也是这副模样。”

    “不是都解决净了，怎么还是一副郁郁愁苦的模样？”赵泽风好像知谢樽不会动这酒，也没去找碗，直接拎着坛就去一大。

    院落之中，小炉温酒，赵泽风也不是什么讲究人，直接将酒坛放到了不大的泥炉上，整一个重脚轻，看上去摇摇坠。

    “你我也可称作朋友，今日我可不是来找茬的，烈酒去灾，如何？”

    烈酒，先是一阵清冽的凉意，随即便火辣辣地在中烧起。

    “说实话，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心力消磨，可是很容易早死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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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谢樽回答，赵泽风便又开了：“可怜那些死人？”

    坛中酒满，就赵泽风这温法，可以说半作用没有，酒依旧凛冽。

    看着赵泽风扬起的笑容，谢樽叹一声，有些痛地了眉心，但看着赵泽风这副模样，他心中却是开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