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赵泽风王锦玉等人嬉笑怒骂了。

    “好啊，正好今日得闲，便和你仔细说说吧，可惜你不擅文章，不然还能为我写本小传宣传宣传。”

    谢樽哈哈一笑，将桌上的碎瓷片推拢到一边，拿了新杯示意柳清尘添茶，然后清了清嗓开始将那些埋藏已久的故事来。

    谢樽幽幽叹了气，眸好似日光通透闪耀的珠：“说来你就不觉得奇怪，我怎么摇一变成了武威侯吗？”

    柳清尘不知该如何开，比起他平淡无趣的人生，谢樽这二十几年过得实在是跌宕起伏。

    “不过后来的事，你也知不少吧？细枝末节的有空再说吧。”

    谢樽说着说着，发现那十几年的时光，其实简单的用一句话就能说完。

    不知为何，柳清尘竟从对方看来的目光里，看到了只属于孩童的，懵懂的希冀。

    但是，这样乏味的故事，却能以最快的方式将这段完整的人生展现在他前。

    “你可以自己写。”

    明明谢樽已经脱离这些破事了，明明他已经可以过上孑然一的自在日了。

    “那我要听听你的版本再判断。”

    一个怪异，金玉其外的富家公，在某天得了奇遇一飞冲天，却不知已局再难，而名好似朝转瞬即逝。

    谢樽哼笑一声，那些人惯会，也不知这几个月来他被传成什么三六臂的模样了：“你觉得几分真几分假？”

    它是那样的单薄无趣，没有丝毫修饰。每一个事件都平铺直叙，每一个人都变成了没有彩的符号，不论是自己，还是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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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清尘静静看了他片刻，随后移开了目光没再追问，只顺着：

    他将自己的过去，化作一个简略而枯燥，被离了所有绪的故事。

    虽然柳清尘嘴上向来不饶人，只把他当个大麻烦。

    “所以，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只是上回而已，知后事如何，且听回分解。”谢樽将茶杯砰地一扣在矮几上，颇有几分说书的气势。

    还好那几年里认识了个柳清尘，不然除了陆景渊，他连个能好好说话的人都没了。

    “打听过了，哦，都不用打听，只要踏安城，都是你的奇闻逸事。”

    “是个蠢货。”柳清尘毫不留。

    在安的传言之中，所有人都歆羡他少年得意，烈火烹油，将所有苦难视为为必经的磨砺，为荣耀的装饰，从来无人在意他在这条路上究竟有几分得失。

    “……”柳清尘简直不知这叙述平该从何评价，只好，“你简直是说书这行的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