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确实, 你与陆擎洲有约。”谢樽看着手臂上包裹得平整的绷带, 不敢相信这是当初把奉君裹成粽的人包
来的伤
。
“只是风险太大……当时我便不同意这个计划,但既然你觉得可以,我便信你。”谢樽将手放, 随手扯了个靠枕抱在了怀里,垂
的发丝掩住了他的神
。
“你如今不要了他的命, 多一天都是隐患,若是之后计划有变……我会立即将其斩杀。”
其实程云锦说得没错,陆擎洲活来只会给他们带来数之不尽的麻烦,国无二主,陆擎洲必须死。
照谢樽的预想,这场
变绝对不会
行的如此平和,至少陆擎洲和赵磬必然要血洒当场,但陆景渊总是有些特别地想法。
“无事,陆擎洲幼时由父皇教导,与他多有相像,况且……他很在意这些在他前
大的小辈。”
“即使只是为了他们的命,他都不会轻举妄动。”陆景渊说着,将剩余的药粉绷带收拾好。
药匣箱,窗
也被支了开来,一天风
穿倒卷,散去了满室清苦药香。
“不剩几日了,萧云楼已然来报,安西边境已然发现二十
斥候,他们行踪诡谲,人数众多,即使萧云楼派人日夜追击,也依旧有不少漏网之鱼。”
说起这些,谢樽垂眸轻轻拨着手臂上规整漂亮的蝴蝶结,也再没心思揣
陆景渊的心
了。
他心中波澜不起,话语中却仍然满是惆怅与叹息:“之后步步险棋,若是我们棋差一招,便将沦为千古罪人。”
“无妨。”陆景渊笑了笑,倾上前抚上了谢樽的额
,区区三年未见,对方眉间已然多了一
淡淡的折痕,那折痕极浅,不皱眉时几乎看不清楚,但仍是
地刻在了他的心上。
三年匆匆而过,他有许多话无人可说,许多事无人可,信纸纤薄,有太多难以承载的东西。
当对方现在中正殿时,他和所有人一样凝望着那
影移不开
,然而咫尺天堑,思念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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