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陆景昭话音落，一个瘦骨嶙峋的老者被带了来，从踏门开始此人就浑颤抖，跪在地上不停磕，嘴里糊里糊涂地念叨着什么有罪，他是被迫的，求陛饶恕云云，显然已经失了神志。

    虽然前之人已经看不人形，但程云锦仍然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原本以为当年这件事已经理得足够净，却未曾想了那么大纰漏，虽然她希望旧事永远埋葬，可若是暴了……她亦无所畏惧。

    “所以呢？今日你是来要个答案的？”程云锦看向陆景昭，从那双冰冷的眸看到了汹涌的悲伤与绝望，从心尖受到了久违的酸涩，“那我可以告诉你，是。”

    “你上的一切苦厄，不论是年日久的漠视，药石无医的病痛……都因我而起。”

    自程云锦开起，陆景昭撑的冷静便已经支离破碎，她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的空气也被消耗殆尽，几乎快要无法呼，半晌才一字一顿，近乎泣血地问：“你怎么得去手？你告诉我你怎么得去手？！”

    “……”程云锦与她错开了目光，声音有几分沙哑，“你本不该诞生。”

    我原以为你必然不会诞生，所以可以没有任何顾忌地将你当成一颗棋肆意使用。可即使屡经波折，这个孩却仍是在她意料之外平安地生了，然后成为一个注定悲戚的生命，挣扎地活在世上。

    夜飞星，惊鸿掠影，即使她再如何努力，所能得到的最好结局也不过如此。

    “我不会后悔所的一切，若你想要报复，此时此刻我已无还手之力，你可以杀了我，算作……补偿。”

    陆景昭听到这里再也克制不住满心暴戾，扬手一把将桌案上的书册摆件挥到了地上，鎏金的铜炉坠地，发“砰”地一声响，将木地板砸了一个大坑。自记事起她清心静气，小心地呵护着这脆弱的，从未动怒，直到此时此刻。

    “补偿？你拿什么补偿我？谁稀罕你那条命？”陆景昭上血退尽染上乌紫，却仍在断断续续地控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