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过飞机吗？”周秦笑眯眯地问尤异。尤异跟随他过安检，两只黑珠转来转去，好奇地打量候机厅，摇了摇。

    严衍气，端起玻璃杯，将杯中啤酒一饮而尽。他琢磨了半天，也没想个一二三。甚至周秦离开后，严衍忙于办案，哪有空跟人家闲聊周秦生日？那不是闲得慌。

    安排派所封锁了刘广生家，周秦骑上小托，载着尤异飚去机场。

    严衍嘶声：“就同事知吧，宁北这边，就我。”

    周秦两指夹住烟，呼气，面容严肃来：“严哥，我不想怀疑你。”

和严衍联系好了，等他俩一飞机，严衍来接。

    周秦问尤异想吃什么，尤异从他为数不多的词汇中掰一个同陈跃学来的：“麻辣。”

    周秦噗嗤笑声，严衍夸：“好同志，听你的，咱们去唆麻辣。”

    周秦伸手指落地窗外：“咱们走天路。”

    起飞时，超重烈，尤异小心翼翼地蜷缩。周秦摸了摸他脑袋。

    尤异满油辣，一个人狼吞虎咽。

    午六半，严衍开着一辆不起的大众来接他们。周秦和严衍坐前边，尤异一个人盘踞后座，闭目休憩。严衍拉他俩去吃饭。

    尤异仰望天，瞪大睛，光洒在小孩脸上，仿佛要去见证一个从未经历的世界，满怀好奇与歆羡。

    “严哥，有人跟你打听我生日吗？”周秦了烟。严衍屈指轻敲桌面：“打听你生日嘛，给你过三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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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周秦回想当时，听说严衍结婚了，不停蹄跑来凑闹，结果闹没来得及凑成，就给曹源一通电话叫了回去。

    像吴维所说，非必要况，最好别把生辰八字告诉不相关的人，省得被有心人拿去利用。

    严衍哭笑不得：“没人来问我你生日，真的。”

    他们这国家秘密机关人员，通常个人信息不外，别人问起来，也只答多少岁，而不说年月日。怕的就是有人用生辰八字法。

    “宁北这边，几个人知我生日？”周秦皱眉问。

    “你跟别人透漏过吗？”周秦手腕搭上桌沿，烟在烟灰缸边沿敲了敲：“要不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可能，无意中让谁知了。就最近这段时间。”

    所以除了特别熟的朋友或同事，周秦生日一般人不知。

    周秦和严衍低声聊天。周秦把来意一说，严衍想了想，向他确认：“你当天飞机，就直奔市局了吧。”

    “嘿。说的也是。”周秦叼着烟，摸手机发消息问吴维。吴维忙于陪女友，就回复仨字：已班。周秦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