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气氛凝滞了。谁也没再说一句话，我正要把从他脸上的目光移走，路西菲尔又开问：

    他又拿来金剪，替我剪被那条小骨龙燎焦了的发。

    我冲他晃晃我的手。路西菲尔却忽然凑近了，那张完的挑不一瑕疵的脸在我前放大。

    “族尚武，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战争。”

    他没有直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了一句：

    “那就是不讨厌界了？”他问。

    “还行。”

    “我也是你的。”

    我用缠着绷带的手抚了抚他的脸。

    “那不是关于龙的百科全书，只草草记载了一些常见的和凶猛的类。”路西菲尔解释。

    没有神，我在心里替他把这句话给补上。

    “你为什么不剪一缕也给我？”

    “我知。”

    “现在是我的了。”

    “那里很自由。”

少。

    他接着说：“但是那颗沙弗莱是我的。”

    “只要想写，怎么样都有时间。”

    “所以……你不生气吧？”

    我问：“你……很喜界？”

    “也是神赐。”

    我，说：“那倒是不啰嗦，不像天界，若是有问题，先用唾沫淹死对方个三百回合。”当然，那基本只是现在两方份地位，实力旗鼓相当的况。

    “金不是我原本的发，那是神赐予的。”

    他问：“界你看过了？”

    我，虽然只是荒芜一片居多，但那绝对足够辽阔，还有许多天界从没有过的新奇玩意儿，就像那只小骨龙一样。

    路西菲尔一只手抚着另一条胳膊肘，被托举着的那只手的手背垫在他那尖尖的上，一副兴味盎然的样。

    他一边面无表的说着一边剪一缕我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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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想起手腕上的东西，嘿嘿一笑：

    我盯着他那金发，睛都快发光了。

    我说：“那龙你没记载在书中。”

    我用包扎的像熊掌一样的手蹭了蹭，“咳咳”两声清了嗓，问：

    “喜吗？”

    我绘声绘地给他描述那两个小恶战后的惨状。

    “那你的睛……”

    “为什么？”

    但他剪来的那缕发没有烧焦，还用金线绑好放了一个小盒。我不知这象征着什么，于是我问：

    “如果去界你愿意吗？”

    我，说：“不多。”

    我问：“你也有时间写，每天那么忙。”

    “我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