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异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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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忘了。那是我偶然在黑森林过的所罗河中发现的。它是一条白化的鲛人，当时我并没有想要带它回来的想法。但是后来在黑市的拍卖会上，它被当作压轴拍卖品，我就让沙利叶拍了来，前不久才带回了天界。”

    “一只小狗……嗯，一只垂丧气的小狗。”

    路西菲尔继续说：“那是鲛人的鳞片，鲛人在界也很难找到，想得到他们自愿的鳞片更不容易，米迦勒你可不要后悔。”

    画面中，一个天使倚坐在台阶上，后的晶厅中的玫瑰开得正绚烂。

    他看了一我手中的东西，了，说：

    路西菲尔用手撑着，一脸的沉思，缓缓开：

    我摇摇，把它放回原。

    那个垂丧气的天使明明就是我……

    至于这件事为什么我能记得那么清楚，想起那天发生了什么，我轻哼一声，从路西菲尔边绕过，径直走到他书桌前。桌上摊着一本画册，翻开的第一页，是耶路撒冷的速写画，线条净利落，将耶路撒冷勾画的十分形象。往后两张，则是一张俯视的视角来画的，另一张是画了局的景。右角落款是“l”。

    再往后翻两页，却都是空白，没有一笔痕。随着我翻动的动作，在我翻到一页却怔住了。

    我问：“彗湖那条也是鲛人？”

    我压着画册抬看向路西菲尔，他面带微笑的对我对视。

    “书签？”我拿着它向路西菲尔问。

    路西菲尔回答是，接着微微一笑：

    “原来米迦勒你记得很清楚呢。”

音盒放在书架上，除了整齐摆放着的书，还陈列着各珍贵新奇的东西。

    “是莉莉丝跟我说的……嗯……她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拿起放在书架一角的一片鱼鳞。通黑中透着莹莹蓝光，面用米粒大小的黑珍珠穿过，最末端坠着一颗指甲盖大小的蓝孔雀石。

    “啊，原来那一次在彗湖时，沙利叶让你签字的纸去买了它啊。”

    他承认了，接着又开说：

    “你要是喜就送你了。”

    “你怎么会知，你当时不是还在第一重天吗？”

    路西菲尔走来，拿起那片鲛人的鳞片。

    我恍然大悟，说：

    清楚？那件事也没过多久吧？我早就对时间的概念不是很清楚，毕竟天使没什么意外，基本可以同天地同呼共命运。自从我的时间被调了之后，我对时间更没有什么概念了。路西菲尔签那份纸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孩，想来是很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