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列这是叹了一气，又慢慢说：

    “不过沙利叶说的也不全是废话。一个漂亮的男人显然不如一个漂亮的女人有引力。于是我用法变成女，练习踩跟鞋，学习女人的姿态。在我把天界的男人和一分女人迷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又去找了路西菲尔。我是一个愿意为自己争取的人。结果他给我的拒绝理由是‘我不喜男人不代表我喜女人，我对小女孩没兴趣。’他一句话就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让我觉自己众星捧月的现状就是个笑话，从那刻起我就记恨上他了。”

    如果沙利叶没有跟随路西菲尔，没有拿着剑指着加百列，没有义无反顾地去，确实会像加百列说的那样，他们会落得有人终成眷属的好结局，以及一个很、很好、有他的未来。

    “是路西法，路西菲尔早就不在了，现在只有七原罪之一，撒旦之首，我们天界共同的敌人——王路西法。”

    “沙利叶说的另一句有用的话是‘换个人喜会更好。’我也确实那么了。巧的是我第二次被拒绝后也碰见了沙利叶，但是那个笨本没有认我。对我一番安之后，说他知我，一个天界了名儿的人，今天一见才知竟然真的像人所说的那么漂亮。接着又是一堆有的没的废话，大概意思就是反正路西菲尔也拒绝你了，不如跟我好吧，我会比路西菲尔更加贴心，更会疼人。我也不知当时为什么会答应他，反正我答应了，一直以女人的份和他相，连我自己都要忘了我是个男人这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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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沙利叶不分场合的嘴碎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沙利叶确实没骗我，他很我，那本让我名声大噪的《神的耳语者》就是他写的，是送给我的生日礼，也一并把我送至神的跟前。我想，如果他没有追随路西菲尔堕天，我和他会有一个很好的未来。”

病在那个时候就有，他当时拍了拍我的肩说：‘真是稀奇，女人我不知，但你是今天第一个男人。虽然你得很漂亮，但是我们殿不是同恋。他喜女人。大腰细的女人，没人会不喜吧？可是天界的女天使们一个比一个像个板。算了，你是同恋也不懂这些烦恼。总之，你换个人喜会更好。’”

    加百列纠正说：

    我说：“我知，天国副君的位置，全天界都知那是路西菲尔坐过的。”

    原来加百列叫路西菲尔老废的渊源在这儿了，我还以为加百列是因为路西菲尔否定了自己傲人的材而耿耿于怀的。

    “米迦勒，我来不是找你诉苦的。你要知你的一切不只有他。父神已经连召你两次了，他有重任委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