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了，还了上，似乎还在回味那活天使的味。

    “当然了，每次的天使都很新鲜，他把天使丢给我后就坐在一旁看书。我就生生把天使撕扯着活吃肚，那叫声连我听了都要捂住耳朵。他依然坐在那里翻书，睛都不眨一。”

    鲛人说到这，似乎想到了什么妙的东西，嘴角勾起了笑意，接着说：“我为了引起他的注意，特意给那个天使留了一气，慢慢折磨，结果他只是说我不想吃就不用勉，还有……”

    我伸手打断他。

    够了！

    自由颂歌

    他为天国副君，却拿活的天使来喂鲛人！这样残忍的事我连听不愿听。路西法，你究竟了多少我不知的事。

    我一直以为他冷淡，事看的、看得远，是别人难以企及的度，现在看来，他纯粹就是个疯！

    我对那条鲛人说：“我会给你送的，不要再伤害任何一位天使。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无论你藏得多好！”

    说完，我逃也似地飞离了彗湖。

    天气明明就不太冷，我的手脚却冰凉。

    挑灯夜战公务时不留意，文件时带来那属于张路西菲尔的牌，我浑像是被电了一，一把牌丢到桌边上，仿佛那不是一张塔罗牌，而是藏毒的毒蛇。

    路西法的那些事和他曾经为路西菲尔微笑时款款的模样，本联系不到一起，比梦还幻。

    我发了一会呆，扯了“弗晓”学院今年的学名单，的一卷，从我手中一直落到门。

    看着名单上这些“弗晓”学员的学成绩，也许用不了十年，再过个几年就能与“七维度”相持平甚至远远赶超它了。

    而几年后确如我那时所料想的一样，在这几年中，神提了不少天使。晋升成炽天使阶位的也不在少数。事的天使们多了，我便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