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轻声回答：“是你，米迦勒。”不会是别人，永远不会。

    我颤抖着嘴，几乎说不话来，每一细节都在告诉我路西法说的是真话。

    路西法说的话一句比一句炸裂，我的脑袋已经容不这么多的信息了。

    路西法攥住我的手腕，亲了亲我的指，笑着说：“他是为你而生，如果你不喜他我就把他杀了。”

    “我要用孩捆住你，米迦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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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真的真的傻了，路西法说这棵树生了曼蒙，然后我是曼蒙的另一个父亲。

    “别发疯了路西法，我不知你到底在说什么。当初是因为你要跟神对抗来欺骗我的，不是我要离开你！我不过是识破了你的诡计，说什么用孩捆住我，你恼羞成怒了而已！”

    还有在拂晓打斗的那一次，风起了他齐肩的发，那一绺藩红的发丝，怎么那么像我。那时我因为偷龙的遍鳞伤，路西法在那个时候用剪刀剪来的。

    “你什么意思？”

    路西法指着那一棵参天大树对我说：“你看到它了吗？是不是很熟，很像伊甸园的生命之树？它是界的慧和心脏，也是跟生命之树同共生的双生树，生命之树能到的它也能到。几千年才会结三颗果实，我用一只球和你的发创造了曼蒙。”

    我忽然想起来一些可怕的细节，难怪我看第一次见曼蒙，他金黄的一只睛让我觉那么熟悉，好像那双睛曾在几千年前就注视过我。

    “而且，你既自私又不负责任！曼蒙没有母亲被人诟病那么多年，承受了那么多年的言蜚语，你以为他愿意给你当儿吗！随便带一个生命就来到了世上，你有问过他的意愿吗！仅仅是为了捆住我，别妄想了！我看你真是发疯了！”

    我用手指着他，腔里的怒火已经一茬过一茬了。

    我近乎哽咽地问：“曼蒙的父亲真的是我？”

    路西法又说：“可惜界心脏只能创造大恶，创造不了天使。就像生命之树只能创造天使，创造不了恶一样。既是双生又是互补。”

    我不知怎么去形容我的心了，有开心，我曾经有那么一怀疑过曼蒙也许是我的孩，今天得到了证实。又有一些无力，因为曼蒙的存在，我曾经难受过的日算什么？又有一些愤怒，为什么路西法现在才告诉我，还有一些不理解和茫然无措，路西法为什么要这么，为什么非要在我们俩中间搞个孩来。

    他说完回过来意味地对我说：“曼蒙本就没有母亲，他的另一个父亲是你！米迦勒，我本就没有找过别的什么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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