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颤抖的觉的确来自我的。

    “是不是！是不是不会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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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天真的以为他要收手时，他再次将手覆在了我的翅膀上，我拼命地挣扎起来，结果只听见骨分离的声音，又被生生扯一只翅膀。

    我什么话也不敢说，因为他现在就像个疯，球布满了红血丝，的青十分明显。

    无法言喻的一剧痛剥夺了我所有的觉，痛的大脑一片空白。

    如今路西法将它们一挖，摆在我面前。

    见我像个死人一样不挣扎也不回应，路西法发了疯之后，渐渐缓和了绪。

    我痛的几乎忘记了呼。

    翅膀是天使的第二颗心脏。

    我在极大的痛苦中再也无法忍受，即使我已经把嘴和咬烂了，中不停地一遍遍呼喊着路西法的名字，希望这给予我这莫大痛苦的人，可以大发慈悲地放过我。

    “我终于等到你醒来，你是不是不会再消失了，米迦勒？”

    我觉到左边的肋骨被人抚摸着，不断的挲着，他知我的（）会在哪里，我不自禁地舒展开了背后那六支黄金羽翼。

    我不应声，回答他的是我颤抖的更厉害的。

    “你怎么可以害怕我？你为什么不害怕他们，为什么不害怕神……”

    他的声音从小声的询问到几乎是在问，再到最后的歇斯底里。

    我总觉得背上汗淋漓，殊不知满背上都是我的血，和血被撕裂的创，甚至还有断裂的翅骨。那是一无法忍受的痛苦，我从没受到这样的苦楚，无法逃离的疼痛和被剥离的绝望。

    那双手在轻柔的抚摸着我翅膀上的羽翼，忽然被人猛地一扯，我的背后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的钝痛，不过一两秒的时间，我的惨叫声破而。

    “你害怕我？”

    “是不是……”

    可他全然不顾及我的受，就像在龙背上一样，本不再关心我的受，如野兽一般，用尖牙和利爪将我的六支翅膀一支支地扯开，碾断，仿佛在蹂躏的猎一般。我的叫喊逐渐失了声，直至无声地呐喊。

    我的睛早就被冷汗和泪糊住了视线，只能透过朦胧块和大的痛苦来辨认那粘带着羽翼被生生撕扯来的血就是我的翅膀。

    路西法似乎也被我这么大的反应给吓了一，不过他倒是表现的很淡然，将那一只撕的翅膀放在我的前。

    路西法嘴里喃喃着这句话，逐渐失了态，一把将我翻压上。

剧烈的颤抖，不可置信地用双手钳制住我的双臂，从我的上起来。

    “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