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执：“？”

    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给我饲毒，我便永远在你的控制之，这样就能彻底放心了不是吗。”

    对方面容平静，语气始终毫无波澜，轻描淡写得甚至让人升一丝悚然。

    段星执忍不住微微蹙眉，定定看了人一。似乎想说些什么，安静片刻，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那些刺杀你的人你都认识么？”

    见人不愿继续话题，萧玄霁也不在意，淡淡：“一群国破家亡的亡命之徒罢了。”

    段星执：“嗯？”

    “他们是鹭印族人，一个常年居于北方的边陲小国，王族完颜氏一脉天生碧瞳。”似乎看了人中的疑问和探知，萧玄霁轻声解释，随即顿了顿，嘲讽一笑，“十年前大照铁骑为了绯石矿踏平他们全族，没想到，还有不少漏网之鱼存活至今。”

    “一群废。”

    段星执：“”

    一时分不清这是在骂大照的将士还是鹭印族残。

    他能猜到顾寒楼非本朝人，说起来，王族姓氏既为完颜，告知他的这名字也并非本名。

    而且这么看，同大照还是亡国毁家之仇？绯石矿和十年前的那次灭国之役他倒是都有所了解，前者是极为稀有的铸造兵原料。

    后者他记得是以来朝贡之时大言不惭怒天为名发兵。

    只是，十年前的这罪名那不就是不敬被囚于塔与狗同的萧玄霁么？此等明摆着构陷的莫须有之罪，怪不得鹭印一族如此怨恨为皇室的萧玄霁。

    都能摸清这宣殿的位置甚至成功潜刺杀，这群人，想必已经搅了不少事。

    不过，既然十年前便已经亡国，能积蓄之势实在有限，想要靠这些人对抗大照朝廷，怕是有些痴人说梦了。

    但他仍是有些好奇这些鹭印人是如何苟活至今。若单单一个顾寒楼就算了，残这么多人，其他人的瞳虽不如王族一般墨绿，但比起本朝人还是要浅上不少。何况五官差异更是一明显，总不可能常年蒙面行。

    所以，他不信这些人成功活到现在背后无本朝人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