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先前能如此笃定带他离开，只是没想到了偷袭者这个意外。

    顾寒楼已然恢复成了最初冷漠平静的模样，收刀回鞘淡淡解释了一句。

    “另外，府中潜了一名小贼，您若是发现这小贼踪迹，务必将他带去大少爷院中。”

   “虽然不知你们阁中规矩是何，但我终究并非你们阁中人，应当也用不着遵守。”

    “偷袭失败。”

    段星执淡然扔了个疑问神，他们已经经过了好几队巡逻护卫，俱未引起注意。

    跪倒在地的人静了许久，才缓慢握住立在手边的武，哑声：“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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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星执看了地上的两尸，没再声，继续安安静静低着站在人后。

    至少真被发现了，还能撇清和顾寒楼这位阁主的关系。

    好不容易远离了后那群人，又是大半个时辰过去，距离府还有好几关卡时。段星执正想问问这阁中还有些什么反常规矩时，冷不丁被人抓住手向一旁的方形石躲去。

    没人对一旁躺着的两尸有疑问。

    “是，我们这就理。”

    段星执琢磨片刻，很快回握住人顺便运气替人疗伤。

    这回未带斗笠，新来的两队人一便认了顾寒楼份，纷纷半跪行礼：“阁主，我们察觉这边有动静，所以过来看看。”

    应当是伤发作暂且躲来这里调息。

    “趁着他们过来还有些时间，我现在直接离开或许更合适？”

    顾寒楼漠然应了句，步履未停从两队人中间穿了过去。

    他们距离很近，呼声仍是轻得难以察觉。若非握住他的手仍在微微发着抖，他几乎都要以为这人生机已尽。

    后再次传来巡逻队伍的脚步声。

    -

    一路走来，他算是发现了。顾寒楼无论此时伤势如何之重，绝不能在旁人面前半端倪，否则迎接的便是和那两尸如一辙的偷袭。

    段星执从善如跟上，一如人所说，从到尾这群护卫仿佛将他当隐形人一般，神都不曾多施舍一个。

    “不用，这算不算我又救你一次？” 段星执扬轻笑了声，随调侃了一句，转看向小尽，“有人来了。”

    脚步纷沓，来的人还不少。

    “知，让开。”

    除却那片院落里的十余名鹭印残，堪称八方皆敌，不敢想这些年究竟过的什么日。

    顾寒楼撑着武，艰难站起：“无妨，他们不会怀疑我边的人。”

    -

    顾寒楼并未理会自顾以前额抵着墙陷闭目养神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