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位图现异象前，我替你想过的最好结局，是谢沐风率叛军踏破浦城，你死在敌军万箭穿心，堂堂正正与国同殉。”

    “然后我借助我们解绑前最后的牵引之力修复你的致命创伤，还魂归。只要你安分一，当个普通人归园田居隐于山野，不引起当权者注意，足以安度晚年。运气再好些，或许还能无病无灾寿终正寝。”

    “可你非要动掩日神什么，明明好不容易才活来，明明他们都已经放弃了。”

    奢华过的外袍早已被脱丢弃，如今上只有一层单薄的暗金底衫。他拖着破败的残躯，边走边辨认方向，缓慢行走在荒凉的山涧：“那你不如去问顾寒楼，为什么不将他给我。”

    “你抢回他了，然后又能如何，立刻去死吗？”白团仰着，绝望一时间几乎压过了恐惧，“你既然喜他，就当是为了他活去也不行吗？”

    “我不他。”

    他垂眸意识声否定。

    疯没有人的权利，他只是太久没有见过站在光的人了。

    “那你就现在把他放！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逃走活去。”

    “再多说一句，朕就将你扔去焚烧炉里。”

    “你现在连火都没有。”白团重新飘上半空，一脑释放多年积压的怨气，嘲讽，“那你现在是去哪儿，给自己迁坟吗。”

    “到了。”

    面对不加掩饰的嘲意，萧玄霁少见地未曾动怒，只是将怀中人放在平坦草地，仔细地拨开四周肆意横生的藤蔓杂草。

    直到将最密集的几草堆拨开后，才隐隐这隐蔽之所的全貌，是一个。

    九转十八弯，两人一猫艰难穿梭在狭窄的通，约半个时辰，终于到达了他此行的目的地。

    尽摆放着一枚鹅形的石雕，石雕通散发着白光，中心被凿开，勉可容纳一名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