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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寒楼摇摇：“我所知的已全说了，蛇群虽为陈祉所赠，但他也从来没想过梁家暗中在这些勾当。”

    不是合作，便是受制。

    段星执轻声喃喃：“也就是说除了钟家，相府、闻人氏和梁家几乎都与恕雪台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只剩一个应北鹤，局面显然便好理得多。

    段星执倚坐桌旁闭目片刻淡淡，随后取那枚清晰沾染了不少血迹的竹筒。

    “如你所见，我们今后与恕雪台的人，不死不休。”

    纯白几乎被染成了殷红，秋沂城步履如常穿过数不清的街巷，抬看了正午悬的太。

    虽说他已经完全受不到任何意，如今真实和那些日复一日的梦境早不再有什么区别。

    纵然恕雪台的人仍围得密不透风，但只带一人况脱起来轻而易举。他正想去同心行附近尝试找些止血的东西，蓦然察觉纷蹄声由远及近，当即循声望去。

    “这么说，鱼戏池的蛇群实际是恕雪台的手笔？他们控制了梁家的人？”

    不，或许钟家也没能逃脱，他很快想起那些至今不知所踪的辈。

    寒意再次侵骨，他低自顾抖着手拢被血浸透的外袍继续毫无目前行。

    他好像短暂地被选择了一。

    数名浑笼罩得严严实实的黑袍人驾骏自小镇疾驰而来，他一看清为首之人腰间悬着的那柄熟悉的横刀。

    不过已经很久没有像今日这样开心过了。

    还是那间位于抚镇被打斗毁得不成样的客栈，不过如今取而代之的是鹭印残的人。

    抬眸及旁不解目光，他这才想起鹭印这些人似乎还毫不知，遂将所有猜测和盘托。

    他说谎了，起死回生的玄冰散当世只一剂，那红药也从来不是救命之用。待到药力散尽，他四肢百骸将被腐蚀殆尽。

    对方行走如常，看起来当真和没事了一样。但那样重的伤势，怎么可能痊愈如此快，他自然不信。

    “但恕雪台为何”

    只是他刚想上前探探人脉象，却见对方眨上屋越过几楼阁也不回消失在远。-

    看着红缠消失的方向，他一时间不知何，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但不到数息已经迅速收敛好绪将彻底昏迷的少年揽怀中。

    “还只是猜测，尚不能定论。齐鸦阁既然早在一年前便发现了这些东西，可有什么重要线索？”

    心间提着的那气骤然松。-

    顾寒楼跟在人后踏房间，确认门外无人偷听，这才摘兜帽：“这里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