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雪台害人不浅!就是可惜了那批粮!唉,上好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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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况什么
况?”
“难怪,我早前就听说过那位大人就是怕恕雪台横生事端,这才中劫车拖去自己
底
看守,没想到还是没能躲过去。”
“是啊,人家不想买也说得过去,如今这粮价我看着都吓人。原本一斗三十文的米,往苣州那边卖,得要三百余文。给畜生吃的那些糠,价格也都快超过我们平日吃的米了,瞅着还在涨。”
斐城。
“又是这腌臜玩意!亏老以前还觉得他们是好人。”
“我还听粮铺的伙计说,苣州那边似乎因为手上有存粮,已经不准备买粮了?这存粮指的就是这批粮车吧。”
“千真万确。”
城中某间人如织的茶馆,众人三三两两聚在角落议论纷纷。
“急什么,听我慢慢说。你们都还没听见消息?那被烧的粮车是被恕雪台的人埋了毒虫,全污染了,这才不得已而为之。”
“哼,那么多人都不怕,我怕什么?我就怕穷!不想办法多攒钱,日后病了连大夫都看不起。反正,就算天打雷劈也是先劈挣得多的。”
“我就说呢,寻常人哪有胆劫朝廷的车。”
“可那位大人不是也一心救灾?那粮车也是送来赈灾的何必多此一举?”
“听说了没?苣州那边,好几十万石的粮被一把火全烧了。”
“灾荒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
,这样
去谁吃得消。唉,那地方好不容易来个愿意
的什么叫好人没好报,见识到了。”
“心那么多
什么,你就说,这粮价是不是真还会涨??”
“话说回来,粮车被毁,苣州那边不是还得继续往我们这儿买粮?这粮价怕不是还得涨!”
“可惜我家今年秋收还是那样,要是收成再,我也能拉
余粮
来卖卖。”
一旁人心有余悸:“啧啧,没良心的玩意还是多,还好我自个儿地里的够吃。”
“可不是呢。”
“此话当真??苣州那荒了三年的地方??烧粮???”
“这谁说得准,牧家粮铺的伙计还说苣州的存粮其实多得很,抱怨千辛万苦拉来的粮要卖不去了。这几天一天一个风声,真真假假各说各的个个都言辞凿凿,跟亲自见过那位大人一般,我哪儿分得清。”
“发这财,你也不怕亏心。”
“这就说来话了,还记得年中朝廷送来苣州的那批半
被劫的粮车么?据我所知就是如今在苣州赈灾的那位大人所为。”
“这跟烧粮有什么关系?天杀的,再怎么也不能这么糟蹋粮!”
于安静,无声无息消失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