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问快答，很平常的酒桌小游戏。”

    一幽幽的声音在背后传来，“秦老师，你站在那发什么呆？”

    天逐渐昏暗了来，房间亮起黄的灯光，窗外也上了灯，两人对立而坐，像是避世闲居的夫妻。

    果酒的度数不低，初饮只觉酸甜，等到后劲上来时，整个人都变得乎乎的。

    秦自牧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亏自己还在这里为他耗费心思，看这人没心没肺的样，真是懒得多说。

    “我以茶代酒，敬秦老师一杯。”

    沈青山分享了自己小时候去家，抓鸭结果掉猪圈的事，毫无意外，秦自牧没忍住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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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游戏？太奇怪的不来。”

难不让人多想，可想到沈青山可能对其他人也用过这小把戏，他又忍不住吃味。

    听到秦自牧语气中掩不住的嫌弃，沈青山脸黑了来，一脸不乐意地走过去。

    对方对自己大概也是三分钟度罢了，可能是一次和alpha这事儿，新鲜上，把与混淆在一起，分不太清。

    “办公室禁忌恋，秦老师玩的好刺激。”

    秦自牧敛起绪，回看向他，“在想工作上的事，你怎么来了？”

    “好。”

    “哦，要一起吗？”

    “都说来是放松了，不如秦老师和我玩小游戏？”

    “该我了，秦老师上一个喜的人是什么样的？”

    听到沈青山讲了一遍游戏规则，秦自牧想了想，不愿坏了好兴致，便应来。

    “没有到恋上这一步，只是单纯的喜。”

    “秦老师先来，谁答不上来就五个俯卧撑。”

    而他自己呢，与事业四六分，没办法在中投过多的经历与时间，谁知新鲜褪去，会不会立就分扬镳呢。

    秦自牧自嘲地想着，他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很差的人，可不得不承认，他和沈青山没有什么相似之，共同话题也少得可怜。

    秦自牧歪想了想，“国外实习时候的上司，他算是我工作上的引路人，不过我觉得，我对他更多的是一崇敬。”

    虽是这样说，秦自牧还是举杯与人共饮，这样的时刻太好了，沈青山看着秦自牧上动的结，不忍眨一。

    “油腔调。”

    “在找厕所。”

    “你是小孩吗，上厕所也要成双结伴。”

    秦自牧倒是有许多想知的事，但他不想失了分寸，只好问：“说一件你过的囧事。”

    “走到最前面，右转就是。”秦自牧给他指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