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可以。

    尔克从不质疑自己的决定，更不会质疑他设想的黎珀败了的结局。

    他不会失败。

    也是因此，当他看见从血里走来的黎珀时，瞳孔猛地震了震。

    漫天的污染在一瞬间化作纷纷扬扬的尘埃，像是漆黑的鸦羽，充斥着暗不祥的气息，洒了黎珀满。

    黎珀从血中走了来。他浑上都是血，连黑的衬衫都被血渍泅一抹暗红。他睁着双，平静地看向前方，有滴滴答答的血迹从他眶中，可他的神依旧那么淡定、那么从容，仿佛受伤的本不是他。

    在他后，五六神力恢复凌地躺在地上，针上都是血迹。甚至有一的针由于过度用力，被黎珀压弯了一截。即便如此，他也毫不犹豫地将其血，将注去。

    一个人类，竟能到这地步，竟真的生生地扛过了这一劫。

    尔克那张扭曲的脸上一次惊愕的表，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但只是一瞬，他的神就又恢复了正常：

    “我真是小看了你。”

    这一次，黎珀没再跟他废话，也没再给他释放污染的机会。

    黑红的血鞭被他攥在手里，鲜红一一地从他掌心里渗。黎珀似乎觉不到痛，他扬起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尔克跟前，鞭尾一扬，锋利的钩刺瞬间卡上拐杖！

    尔克没料到他会偷袭，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厚重的拐杖被猛地卷起，在空中划一残影，只是片刻便落到了黎珀手里。他双手握住，用力一掰——

    伴随着极为可怖的神力的施压，那能驱使污染的机关“啪”地一声从中间断成了两半，片刻间，它就从杀人的凶变成了一不值钱的破烂。

    这一切，都是在尔克底发生的。

    他晴不定地盯着黎珀，脸时青时白。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他忽然扬起，开始放声大笑，笑声尖锐刺耳：“你不会以为这就能打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