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的注视中，老人缓缓醒了过来，睁开一双浑浊的睛，云端能听见后新增客端悄悄呼了一气。摇椅细微地摆动起来，老人调整了一姿势，然后把毯一裹，在两人灼的目光中，再次睡了过去。

    “……”

    “……”

    在云端和新增客端来回把老人摇醒四次后，老人终于把毯往一拉，一个不耐烦的表。

    “什么什么，这么没礼貌，别人睡觉没看见吗！”

    “我们有问题要问——别睡啊！”

    云端梭着上打量了一老人后，绕到老人后，伸手推了一把摇椅。

    果然，不算特别稳固的摇椅就像不倒翁一般疯狂前后晃动，椅上老人也被这变故惊醒，警惕地左右环顾。

    “唔，这就不睡觉了。”

    老人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有什么事你们去找杰，找我什么，我什么都不知！”

    “杰是哪位？他住在哪儿？”打开了一个突破，新增客端颇为急切地问。而云端则转了抻脖，打量着挂在墙上的武和防，无论是什么都带着被至损的痕迹，以及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杰是个好孩，总给我送吃的……只有他给我送吃的……”老人说着说着就要睡过去，云端重施故技把他摇醒，“哎呦你烦不烦啊说了去找杰你怎么……”

    “杰住在哪里？”

    “他住在，住在1307号，”老人睛已经闭起来了，话也变得模糊，“走走走赶走……”

    “什么？！1301还是1307？”新增客端扯大了嗓门。

    “1307，那里明明是个空房间。别这么看着我，我的记忆力总是在某些时候乎意料的好。就算它总是在关键时候不听使唤，就比如说是考试的时候。”

    “兄弟你今天话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