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还想再听一遍。”

    “四哥，”檀韫尾音慵懒，像年纪小的弟弟那样撒，带着骄横气，“我不碰姑娘。”

    亲信“诶”一声，立提着袍阶，跑到尾上提人，那宋佩意识地抬看过来，又连忙低，不知说了什么，但很快被亲信扯着袖拽了过来。等人到了跟前，孟半醒虚着仔细瞧了瞧，“真的很不错嘛！”

    这么急切，是纯粹恶心人还是另有心思？翠尾微微蹙眉，瞥了檀韫，小爷没拦着，一副随便的架势，他便想着“宋佩”，总觉得有耳熟。

    “甭问了，去叫！”孟半醒说。

    被檀韫瞧得不好意思了，宋佩避开目光，两次拜礼后就侧过去，只是立又被亲信拽过来，“不许躲！”

    檀韫猜到了孟半醒的用意，收回目光，抬手了孟半醒的胳膊，“四哥，过寿呢，别动气。”

    “……”宋佩结动，似是咽一耻辱，终于还是走到檀韫前，接过翠尾递来的酒杯，躬腰哑声，“檀监事。”

    是不错，檀韫瞧着人，白净俊秀，眉鼻，是张周正众的脸，否则也不了探郎。

    “哟，喜净的是不是？”孟半醒坐正了，揽过檀韫的肩膀让他往席间瞧，那尾上有几个襕衫宽袖，巾皂条的年轻人，“那喜不喜？正经读书人，还能陪你写诗作画，床上床都能使……看作画的那个，那个看着最俊！”

    满园的人说是在吃喝玩乐，可心思都悄摸地聚集在主座上，这一，满座阒然，宋佩如芒刺背，唰地变了脸，红里带白的，茫然，羞窘，耻辱，唯独没有畏惧。

    “这能算什么事儿？”孟半醒笑着把手一挥，“哥这里男女都有，只要你瞧得上，任你挑！”

    “也该找个人了，”孟半醒衔住人儿喂来的酒，顺手将人拽怀里，一边往那细腻的颈上嗅，一边说，“里多寂寞啊，找个人陪着，心也和。我这里人多，小七要不选一个，几个也行！”

    檀韫随意瞥了周遭的莺莺燕燕，像是瞧不上，“我又不喜这样式的。”

    他温着嗓，一句话将孟半醒脸上的黑云哄散了，亲信见状推一把宋佩，小声警告：“您麻溜着吧！”

    檀韫循着他的指看过去，不知是离得太远看不大清，还是不认识那些人，脸上没什么兴致，但也没说什么。孟半醒往边上打了一，一个亲信立上前给檀韫介绍，“中间那个是景安十八年的探，叫宋佩，七祖宗若瞧得过，婢给您叫去？”

    “啪！”孟半醒猛地拍桌，不兴了，“让你敬酒是给你脸，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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