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濯枝住他的手指，低看他，“檀驰兰，你在哄我么？”

    檀韫抬，说：“是哄的哄，不是哄骗的哄。”

    傅濯枝忍耐地呼了气，把他抱了，声音因为绪泛哑，“驰兰，檀驰兰……”

    他这样一遍遍地念，似要把这个名字、这个人拆掉又拼合再化，显得贪婪可怖，又柔似，檀韫起初还在应他，后来就有些怯了，推着他的肚说：“你别……别撞我呀。”

    傅濯枝抓他推拒的手，往里了一圈，将他半抱着压制住，附耳说：“别动了……我不对你什么。你就等着我，陪着我，就算帮我了，成吗？”

    额抵着枕，金丝枕中的宁神药香漫鼻，檀韫的思绪却愈发浑浊，后是灼烧的山，他则是被余烧糊涂的兰草，顽又虚弱地反抗，“可你已经在了……鹤宵。”

    “别叫我。”傅濯枝用压着他的后脑，受不住他呢喃般的叫唤，话语又瞬息万变，“再叫我一声……”

    檀韫咬着，半张脸陷枕，只剩鼻还在勉呼，傅濯枝的气息在他耳廓、后颈，一切连通理智的地方，他变得愈发痴傻，被哄得叫了一声又一声。

    傅濯枝的呼越来越重，檀韫知他在什么又不知，不敢想象又控制不住却想象不，直到被烧烂了个，他不禁低声尖叫，而后被转过，脸埋起伏不定的膛。

    “……”

    秋日的清晨被厮闹了几分燥，檀韫躲在傅濯枝的，像只犯错的猫，可明明他什么都没，不知羞耻的另有其人。

    傅濯枝一只手抱着檀韫，一只手撑着床，勉平缓呼，才抱着檀韫坐起来，附耳说：“去浴房洗漱了，来吃早膳，好不好？”

    方才恨不得盯穿他的后脑勺，现又如此温柔，檀韫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暗自承认两幅模样的傅濯枝，他都喜。

    檀韫抬，傅濯枝也垂，眉，简直得惊人，四目相对，更是各有余。檀韫嘬了嘬世爷的，害羞又直白地问：“你以前……清晨也这样吗？”

    “好奇害死猫。”傅濯枝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