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韫说：“你是永安的掌事太监，你不知？”

    飞烟不敢回答，“是”也是死，“不是”也是死。

    “我若知，就不会让她们这蠢事。”周渚摔帽，“七叔，你杀了我吧。”

    “驰兰陷害你什么了？”皇帝冷声说，“给朕药，不是谋害，难不成是帮朕成仙吗？”

    檀韫看向周渚，“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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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还坐在这里。”皇帝了额。

    “去吧。”皇帝说。

    檀韫笑了，“你在我跟前耍什么横？”

    “檀监事，她叫飞烟，是永安的大女。”锦衣卫说，“陛永安前，她就藏在床底，因此躲开了检查。”

…”

    “我说真的。”周渚诚恳地说，“七叔，您是没过过这日！您知每天早上一睁就要面对一个蠢货主是什么受吗？”

    檀韫偏看向皇帝，说：“陛，婢也相信娘娘定然是被人蛊惑，婢去审。”

    淑妃一噎，说：“可臣妾的是媚/药，又不是毒药。”

    “提上来。”翠尾呵斥一声，锦衣卫立刻将人提到檀韫跟前儿，“跪！”

    “我不知。”周渚说。

    翠尾搬了玫瑰椅放在廊，檀韫施施然落座，说：“那个女呢？”

    檀韫面无表地盯着他，“你是掌事，自该劝谏。”

    “照规，只要谁敢在陛的饮里添加丁原本不该现的东西，都需严惩，最低也得论个伺候不周的罪名，更何况是故意/药，还往龙床上人。”檀韫直视淑妃，莞尔，“娘娘今夜媚/药，来日会不会毒药，谁敢笃定？您今夜送女，又岂能笃定这女对陛无害呢？”

    “什么谋害？”淑妃不可置信地盯着檀韫，“你竟然当面陷害我，你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女跪地，浑哆嗦着不敢抬，檀韫用脚尖勾起她的，垂一瞧，轻笑：“是个人坯。”

    “您去劝一个试试？”周渚豁去了，冷笑，“蠢货没砸在您上，您是听不到响儿！反正我在这儿跟行尸走没什么差别，每天睁就看不到未来，您今儿不杀我，来日我也要被蠢死，您不如赏我英年早逝吧，我也好早早地排队投胎！”

    檀韫想象了一那画面，说：“很招笑的。你是自己想爬床么？”

    檀韫劝：“陛，娘娘秀外慧中，聪颖端庄，定是被人蛊惑了，否则怎敢谋害陛？”

    “这！我……”淑妃忙看向皇帝，“臣妾绝无谋害之意啊，陛，您是知臣妾的，臣妾没有那份心！况且臣妾爹娘俱全，哪怕是为着家门，臣妾也不敢抄家灭族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