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吧，明天给你收尸。”

    岳华了个鬼脸。“收尸就收尸，冬凌可能还为我哭两声。”他继续请教：“多久能死透？会不会痛苦？死相好不好看？”

    江只觉得痛裂。“你怎么喝这么多。”

    岳华不服：“怎么，你是没有喝过这么多吗？”

    江：“也喝过。”

    岳华似乎有意外。“那不就是了，人总有喝多的时候。”

    江看着他，言又止，起了室。岳华跟在他后，歪看着他。“江大夫，江先生，我不想去吵冬凌了，我能跟你挤一挤吗？”

    “可以。”江快答应。“你要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你睡相怎么样？”

    “据说跟死人一样。”

    岳华弯腰脱鞋。“那我还是睡外面吧，别一会给你踹去了。”

    江表示反对：“你自己摔去了也是麻烦。”岳华也不推辞，一骨碌到床里侧。江重新躺，合上没多久，就到有东西在蹭自己的小。他往外让了让，几乎让床沿，一条胳膊又老实不客气的横过肚。他低声警告：“别动。”

    岳华纹丝不动，而且那胳膊很沉，好像已经失去知觉。江刚想挪开，突然两手指弹琴一样开始在他腰间。江一把钳住他手腕，岳华猛往回，就不动，被拽着顺势翻了个，睛在黑暗中亮得理直气壮。

    江突然觉不对，低碰了碰他额。“你发烧了？”

    岳华笑：“没有，是喝多了。”他又规规矩矩平躺回去，叉起胳膊枕在脑袋后面。“奇怪，我现在完全不困。你能听我说说话吗？”

    江十分平静。“我觉着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岳华低声气：“你就当是对付病人行不行？我可以付你诊费。”

    江：“没关系，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