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的话就会有……神，对，就是神，以人类的认知行解释的话，％￥大概就相当于神。”

    但林久没有再继续追问去，只是说，“原来还有这样的限制，那之前为什么不说清楚呢。

    系统闭上嘴，也闭上，开始装死。

    系统傻了，“啊，你不停吗？”

    系统只好继续说去，“这个限制就是不能过度改动原位面历史走向，不然会有被发现的风险。”

    林久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她准地说了那个复杂、拗又不知所云的词汇。

    系统鬼哭狼嚎地爬起来，“我错了，我都招。”

    “这样啊。”林久轻声说。

    但林久毫无反应。

    系统一捂住耳朵，片刻之后，他一脸茫然地放手，“奇怪，我之前好像想到了什么，是什么呢？一就忘掉了。”

    系统期期艾艾地说，“事是这样的，我们任务呢，其实是有限制的。”

    系统放心来。

    一寒气冲上系统的天灵，因为他发现以他的算力和底层逻辑，竟然无从分析林久究竟有没有相信他的话。

    在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同时，声忽然变得尖锐起来，而且刺耳得简直无法忍受。

    “会把我们和被我们影响过的这个位面一起摧毁。”系统老老实实地说。

    林久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见系统真的说完了，方才开，“神？所以？”

    金杯重新被扶起来，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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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就不要给黄河改名啊。这个动静就太大了，会把神引过来的，神会降临。”

    “黄河不会改名字了。可是还是要把旱灾解决掉的。”林久说。

    林久没有再说话，第三次把金杯倾倒，继续倒。

    哗啦啦的声持续不断地响起，有那么一瞬间，系统意识到一个问题，以金杯中那孱弱的，就算时刻不停地淌，就真的能填掉这一整场大旱灾吗？

    系统扭着说，“那谁还没有小秘密呢……再说了，连自己的宿主都护不住，这不显得我没有排面，不厉害的嘛。”

又慢慢地张大睛，整个人被震撼得表变化都卡顿了，宛如电影里的慢动作一般，一被雷劈十遍之后又见了一百只鬼的表。

    林久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重新放倒金杯，哗啦啦的声又响起来。

    系统支着耳朵听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认真，然而很快发现竟然从中听不她的绪。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小心地观察了一林久的反应。

    “降临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