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说的衣服是人。”林久第一句话就石破天惊。

    “既然我现在在意衣服这件事，他又没办法给我解决衣服的事，那么，很简单啊。”林久说。

    这个问题的答案，系统很快就知了。

    田蚡猝然跪，膝盖砸去的声音格外清晰，格外有力度，他大声地、拼尽全力地叫了起来，“求神女吩咐，刀山火海，必不相负！”

    田蚡来得很快，和此前那位侍臣一样，他甚至没能踏上清凉殿，站在门外毕恭毕敬地行礼，已经完全没有曾经的锐气和傲气了。

    四周安静了。

    “重新找一件我在意的事就是了，他一定储备了很多这。”

    “因为他畏惧啊。”林久说。

了，“为什么现在让田蚡过来，就，明天窦婴就要过来了，万一你要吩咐他们两个什么事，撞在一起了岂不尴尬，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见面恐怕要血溅三尺吧。”

    刘彻抹了一把脸，手光，没有丝毫瘢痕。

    系统屏息静气，熟练地端正态度开始听讲。

    “所以在他得衣服等于人这个结论之后，他自觉他的疑惑被解开了，所以他的畏惧就消失了。”

    可是本就发生了。

    一手黏腻腻的血。

    然后他就退了去。

    唯独神女的声音在回响，隔着一重室一重门，咬字还是那样清晰，有力度。

    田蚡说，“必，不辱使命！”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簇火。

    “那你现在对田蚡兴趣？”系统心复杂，“你要让他去啥？”

    然后她安然地坐了来。

    系统虎躯一震。

    系统一来，“放在你上就觉好像有合理又有不合理……但这也不至于畏惧吧？区区人，刘彻能扛不住？”

    “他不知我了什么，为什么受伤，又为什么提起卫青，以及我的衣服是什么。”林久说，“刘彻这人不畏惧已知的任何东西，他只畏惧未知。”

    系统说，“我开始听不懂了，所以我还是保持沉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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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之后才想明白我说的衣服是人，之前他不知我在说什么。”林久继续说。

    “带回来，我许你，不朽。”

    林久没有说什么，她往后退，再往后退，一直退到之前与刘彻并坐时的位置。

    林久对他说的话也很简单，“南方有饴，其名，甘蔗。”

    刘彻也坐回原位，于是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系统转向地说，“我可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田蚡去找甘蔗……”